内应,把你两都灌上药捆那儿看你们哭。”
“小然总恐吓我。”
喝了一口酒哺了半口给他,等他完全吞咽才松开,屋内灯光昏沉,她声音温柔:“墨墨,我好多年不养猫了,软了怕把你惯坏,下手狠了又恐你害怕,倒让我有点束手束脚。”
“我知道,就是不那么爱我又舍不得放开我,毕竟找不到更好的替代。”
他一语道破,她想安慰安慰他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得目光与他平视,镇定的看着他,他慢慢的吻了上来。
唇角上扬,将他抵在沙发背亲吻,舌与之交缠,今晚她分外柔软,亦如抵死缠绵。
“唔……”带着酒香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她目光深邃,紧紧搂着他,将那点滴香浓的液体舔净。陈墨被吻得喘不过气气来,苍白的脸上泛出了红晕,彻底依偎在她怀中,舌被来回的磨蹭挑逗,唇内每一处都被她点燃,心脏都跟着兴奋叫嚣着扑通扑通。
不知多久才得到片刻呼吸的空间,眸间泛着呼吸的情欲:“然然。”
“嗯。”耐心的啄着他的鼻翼,轻嗅着他的气息,发间是同样的味道,呼吸中是烈酒的果香,“阿墨,你好香。”
“比肃清那个调香的还香吗?”他时时吃味,每一次都不怕死的挑战她的底线。
她轻笑,惩罚的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怎么总跟他比,我可从来没这么认真哄过他。”
“真的?”
“改日你自己去求证好了,笨死。”
“然然,再不许丢下我了。”
“胆子越来越大。”觉得怀中的大猫又香又软,又反复的啄他红色的耳朵,满意的看他在身下越来越软,惯性的蜷缩在她怀中,连眼眸都柔软的落在她的世界,像一抹星辉,光而不耀,却又总单薄的让人想保护。
俯身一把抱起他往客房去,边走边吻他的眉眼。肃然觉得对待他,已经用尽了全部的温柔,真怕这一池春水是一朝春梦。
“不洗澡?”他揪着她的衣服,向往又胆怯,将眼底深处的欢呼雀跃深埋,故意装的懵懂单纯。
“一会儿我替你洗,反正还要洗。”肃然觉得,性别错了,完了,自己这完全宠他上瘾成性,愈发克制不住。
“然然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靠在她怀中,她从善如流剥他衣服,他调皮的把玩的她的一缕发。
“显然不会。”拉过被子盖住他,吮吸着他的耳朵,指腹在他小腹打圈:“哪里像只猫?我看你像个山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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