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领:“阿墨,既是做只猫,就该放荡不羁,怎么还总是端着心理医生儒雅的臭架子,低一点,更可爱。”
“小然,我都将我毕生低到骨子里了,你居然还不满意?”将脸贴着她的鼻尖摩挲:“我连这等低劣生病的手段都用上了,还有什么架子可言?”
双手捧着他的脸:“阿墨,我花了十数年,才明白依赖并非真爱,你这个笨蛋,可是男人的征服欲在作祟,不达目标誓不罢休?脚指头猜也能知道,这次是秦一给你出的主意。”
“不是。”他急急仰头。
“细想来,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给我下药这事,也是秦一出的主意?”
“不是。”又争辩。
“你倒是还挺仗义。”亲了亲他的嘴唇:“别担心,我没打算追究,就是一直没弄明白,你们这内线隐藏的可以,连我也能下药,是高念吗?”
高念,并不是会所的男公关,却是肃然最信任的人之一,不在的日子,会所大部分都归他管,做事情有条不紊,遇到脾气不好的客户,也能妥帖的处理。
“不是。”低下头不敢看他。
“好了,怎么今晚只会这两个字了?”揉了揉他的耳朵:“看来阿墨最擅长装傻。”
拉过桌角的蛋糕,点上蜡烛,关了灯,从背后环住他:“许愿,吹蜡烛,不可以把愿望说出来。”
蜡烛一灭,整个屋子忽然暗了。
肃然猛地搂住陈墨,也不开灯,慢慢的吻住了他的唇。他低哼一声,顺从的张开唇。片刻离开他,伸手抠了一块巧克力蛋糕从他唇缝里将指头塞进去,他乖巧的舔干净她的手指。
“特意嘱咐用了你最爱的黑巧,不会很甜。”她解释了一句,又将唇附了上去,彼此的口中都带着巧克力浓郁的香气,交缠的唇舌分享者淡淡的苦涩又暗含几分回甘。肃然轻轻的吮吸了他的唇瓣几下,他一如从前乖巧的软在她怀中,任她撬开牙冠舔舐口腔,伸手环住她,她在,他愿全身心全盘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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