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被子里不舍的松开手,万分不乐意的讨价还价。
“等你恢复了,看我不打的你屁股开花。”在他鼻尖咬了一口,放他躺平,搁好那只手,又瞪了他一眼:“不许乱动,碰到了疼。”
等她匆忙回转查看点滴,他又睡着了,舒了一口气,去找医生讨几片药,昨晚实在太冷,别把自己也作感冒了,家里两个病鬼。
两瓶点滴打完,跟医生约定了晚间还不退烧再过来点两瓶。中午捉着喂了两碗粥,下午就再也不肯在床上躺着了,非吵着要下地。她将室内所有的空调开得如春天,开始考虑家里是不是该换地暖了,将他裹得严严实实,连袜子也换成了厚厚的毛巾袜,确认不会再受凉了,才由着他胡闹,心下已定,等他身体恢复了,一定好好收拾一顿。
捧着笔记本窝在沙发上查看营销策划书,习惯性端了杯酒,电视开着新闻频道听新闻,他的手机,书,平板都在周围,允许他喝点茶,由他靠着自己,间或把脑袋伸过来给她揉。她无奈,只能一次次拂过他的额查验是否还发烧。这个麻烦开始咳嗽,愈来愈严重,又只得让陈姐各种炖汤,冰糖雪梨,枇杷膏,各种甜腻腻灌下去,丝毫不起作用,一咳嗽起来,脸红脖子粗,感觉心脏都要咳出来,只能伸手给他顺气,再喂温水,咳完一阵,就无力趴在她膝头,头发乱蓬蓬的。
“阿墨,你真该照照镜子,像个流浪猫。”她笑,将他一头乱发揉的更乱,却丝毫不嫌弃。
“我都流浪四十多天了,本来就是流浪猫。”他毫不在意。
“为什么穿那么少?”将电脑合上,将他拉到腿上:“你要是冻死了,我可不心疼。”
“我的袖扣呢?”朝她伸手:“弄丢了要赔我。”
“就为了这个,你才穿这么少?”
“不要你管。”从她身上爬下来,走到窗前的钢琴边,掀开盖子在琴凳坐了下来。
托腮在沙发角靠着看他闹,某人坐定右手试了试琴音,指尖飞舞,居然是她最爱的迷雾森林,流畅且从容,干脆取一只抱枕放在脑后躺下来闭眼听,又让她诧异了一回,她入肃家就开始学琴,难得遇到造诣跟自己不分伯仲的,只当他是个猫,没想到还藏了一手。琴音恬静安神,想着想着,肃然沉入梦中。
再醒来,已经在床上,口口声声要下床蹦跶的人,正伸手数着她的睫毛,看她醒了控诉:“我难得愿意表现一下,你倒好,直接睡着了。”
将他拉到怀中,封住了他的唇,吮吸着那根让人不省心的舌,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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