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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脚走,她后脚就嗑药,飞速放倒自己,窝回床上,又累又困又虚弱,她的痛经,仿佛是刻意在提醒自己是个女人。傍晚时分,量忽的多了起来,肃然很可耻的穿上安心裤,想了想,窝回了客房的床,算了,这几天都住客房吧,主卧留给那只傲娇的大猫。
下午给她留言没回,陈墨担心她的身体,收工就往回赶,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家政告诉他在客房,他狐疑,推开门,服了药的她昏昏入睡,生理期会习惯性体温偏高。摸了摸她的额头,陈墨更是诧异,略高却并不发烧。替她掖好被角,取了本书,转到另一侧打开阅读灯陪她。
肃然翻个身发现身侧有人,伸胳膊拉了拉他:“回来也不说一声?”
“怎么回事?不发烧体温却又不太正常。”
往被子里缩了缩不自然道:“都说了,老毛病。”
他一把把她捞出来,立时明白,笑了:“然然这么大的人,居然穿纸尿裤。”
双手捂脸骂:“闭嘴。”
“难怪说不碰我,想碰也碰不了。”他不知死活继续。
将他拉着躺下来:“谁说不能碰,那么多小玩具伺候你,也挺好。”
“为什么睡客房?”他不满,伸手附在她小腹:“疼吗?肃大魔头。”
“嗯,吃了止疼片略好点。阿墨有洁癖,我也有,量大,弄脏了床尴尬,这几天我起夜严重,省的吵到你。”
“别找理由,就是想去抱别的猫了。”
肃然无奈,由他闹,此刻自己就是个病秧子,他翻天也可。
“我就要然然抱着睡。”
“你不怕血腥味,随你,就怕半夜醒来,一脸嫌弃。”靠在他臂弯里面,又昏昏欲睡。
“我就算嫌弃也不会表现出来的。”他一本正经。
“你还敢嫌弃我?我都没嫌弃你,你昨天……”差点说漏嘴,还好及时收住。
“我昨天怎么了?”他追问。
“没怎么,很乖。别闹,我再眯会儿叫我吃饭,喝口汤就行了,我有点恶心。”
“嗯,睡吧,我陪你。”终于见她软弱无力的模样,让她靠在怀中,一只温暖的手在小腹揉压,她竭力克制着身体的不适,劝自己安睡。
再醒来已经晚上九点多,肃然跳起来就往洗手间跑,随意裹了条裙子,头发乱糟糟,素颜整张脸煞白,坐在桌边恹恹的喝了几口鸡汤,觉得油,便搁下了碗。他又拉着喂了几口,止疼片失效,趴在他胳膊上疼的像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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