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脑,不受控制。这个男人像一块奶油蛋糕,明知道要少吃,她却控制不住。她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明明不爱咬人,却喜欢咬他,从肩头开始,紧咬不放,看他眉头微皱,鼻间轻哼,想躲却又不敢躲,更觉诱人万分。
“啊,肃然……”他轻呼。
“疼了?”她停下来,伸手抚摸牙印。
他摇摇头,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直入人心。
“喜欢?”她不确定的问,不由瞧不起自己,这么问,倒显得自己稚嫩了。为了不让他看出胆怯,干脆张狂的抚摸他的身体,清醒和被下药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此刻,更觉细细品尝的兴奋。偶尔下重口的时候,他眉头拧成川字也不喊痛,肃然心底一软,手附上他的眉:“阿墨,疼的时候,要说出来,知道吗?”
“嗯。”
把他的双手摁在头顶,前日留下的痕迹更深,肃然五味杂陈,腾一只手轻柔的抚摸。小手游走落在男根之上,兴许上次欺负狠了,他有些畏畏缩缩。她只得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乳尖,龇牙哄:“不怕。”
入他眼,倒像是红口白牙,瑟瑟一下,咬着牙道:“肃然,我不怕。”
肃然觉得有几分好笑,明明是害怕,却又装作胆大的样子,这人接近自己图什么?他是个医生,难不成跑这里来研究自己,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点吧。听说有科学狂人为此在所不惜,看来不是捕风捉影道听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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