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拉了拉身上仅剩的衣服,难堪地合拢了腿,看着谢子迁不情不愿地被苍时强行脱去衣衫,心中又隐隐有几分快意。
权势滔天的柱国和卑贱的琴师,在她眼中也没什么区别。
苍时平日和谢子迁的情事甚是隐秘,难得身边有个听众,她爱不释手地揉着谢子迁胸前的乳肉,忍不住对情人的身子好好把玩品鉴一番。
“舅舅的身子当真是极品。”苍时称赞道,她看了罗谦一眼,故意捏着手下柔软的胸乳,让手指陷入其中,把那一团微微鼓起的软肉揉成各种形状,“大小适中,不过于单薄,也不过于健硕,虽有几道陈年旧伤,却不仅瑕不掩瑜,还给舅舅增添了几分魅力——”
“苍时!”她在罗谦面前这番点评,只把他看作取乐的物件,谢子迁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她。
苍时微微挑眉:“舅舅,我这是在夸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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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甲扫过樱桃般的乳珠,满意地看到他们挺立起来:“舅舅若是有了孩子,怕不是吸两口就高潮了罢?到时候孩子吃饱了,多出来的乳汁流得到处都是,真是一副难以想象的美景……我有心见一见这场面,又不忍心让舅妈难堪,不如舅舅与舅妈商量商量,再给我添个表弟可好?”
谢子迁气得七窍生烟,却一副拿苍时没办法的模样,罗谦看在眼里,不知道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什么,又听苍时的话题转到了他身上:“谦儿这般单薄的身子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