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身形上都不及他高大的,一个纯粹的女人,而非他的主宰者。
她似乎同他印象里的女人有很大不同。
在他童年偷窥到的父亲或者兄长同妓女放纵的时候,那些女性也有过这种姿态。
然而确实癫狂的,不住得起伏着,甚至拿胸蹭着男性的胸膛,一副在男性身上沉沦得样子。但是很快就会被不耐烦的男性掀翻,随后又是尖叫着被动承受。
但是戈林小姐不是。她并没有多么卖力,相反她只是扭着腰有节奏的摆动,她太习惯一个主宰者的身份了,即便这种时刻,她的样子也就更像是一个压榨,玩弄者。
优雅强势的,高高在上的。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部位每一次都能进入得很深,狠狠得被塞进去,到了最深处,随后女人就会发出些许闷哼,其实他也很想叫出声,然后稍微主动些配合一把,无奈,只是发出一点声响就被女人打了一个巴掌。
随后他就克制了,他清醒了,他还是那个玩具奴隶,戈林小姐是不会允许他有任何主动的。
大概是被强制刺激久了,他明明感觉快要射了,却仍是不敢,因为没有她的允许,一切都会受到惩罚,于是他只得咬牙憋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竟然持续了这么久。
随后女人累了,就起身了,她也没有表示对他的满意与否。
他也是理解的,大多数时候她都不爱多说话,在阴暗的房间里开始,在沉默里结束,随后解开他的束缚她就走了,比以往更匆忙。
直觉告诉他女人今日是有心事的。
但是他不知道,他对这个女人的很多事情都一无所知,只能依靠他泄漏的些许情感来推测。
胡思乱想的时候他都忘了自己还没释放的欲望,过了很久他才用力自慰着,结束了自己紧绷的状态。
他真是越来越能忍耐了啊,自嘲。
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呢,而自由对他而言是否还珍贵无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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