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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偶尔有不那么仁慈的时候。
比方说她恶劣得享受用热腊为男孩清理毛发的过程。
把蜡豆加热到微烫的融化状态,然后猝不及防的,把一勺热蜡倒在他敏感的睾丸和私处附近,带着黑色橡皮手套的手迅速把热乎乎的蜡涂抹开来,揉搓着那俩脆弱的小球,直到热蜡几乎都凝固了。
期间那种隔着黏糊的液体揉搓玩弄着两颗小球的手感让她产生了奇异的兴奋。
这真是奇怪,她的嗜虐欲和心理快感因为这个男孩而越发奇怪起来。
如果说带着手套的玩弄使她兴奋的话,那把凝固冷却的蜡彻底扯下来,则是嗜虐欲的顶点。
她享受看着对方痛楚的模样。尤其是热蜡被撕扯掉的最后一秒,他扭曲的脸,和尖叫着高潮的脸,重叠在一起,在纯净的基础上平添了一分妖冶。
而他小球以外的部分,则无法带给她太多的心理快感,这也一度让她不解。
赫伦娜想着,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了。
她阖上了摊开在膝盖上的小说,用一个金属书签仔细的卡好。
她摊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唔他只是个玩物吧,她阻止了自己的想入非非。
唉,最近对玩物浮想联翩的你可真是无聊透顶啊。
外边的天色是阴沉的,云朵就像她此刻的思绪一样纠缠在一起,固执得不肯放任何一缕光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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