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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倒是妇人的床上小把戏。
欲擒故纵,遮遮掩掩得,呵,最后还不是放荡得和娼妓似的。
不耐烦她螳臂挡车的推拒,他直接拿棉绳把她的双手绑在地下室大床的两侧。
于是她便呜呜咽咽得哭着,烦得要命。
幸村始终不敢承认的是,若月的哭会让他心软,听着那软软的嗓音这么伤心的样子,他就完全没法硬下心来折腾她。
因而后期的调教他总是拿口球堵住她的小嘴,不让那哀凄凄的声音干扰他的肆虐。
而解完了她衣服的时候,幸村就更疑惑了。
她的双乳白嫩而丰满,淡粉色的乳晕和小果实,被含吮的时候畏畏缩缩的,不住颤抖,丝毫没有为人妇那般风情。
正常情况下,不少妇人的胸会因为生产而略微下垂,即便是保养好些或者并无子嗣的夫人,乳房或许依然白皙坚挺,但乳晕的颜色确毕竟是不同于少女的,而且那些体验过男人的女子只要稍稍抚摸便会自动把胸脯挺起来,方便男人更好的使她愉悦,不论哪种,都不该是若月那般吧。
但是若说她未经人事,幸村倒也是不大信的,两年的婚姻里,放着这么个美人儿不好好疼爱,那丈夫若不是个傻子?
奈何这若月夫人也装得忒清纯了些,被舔个胸乳就羞得快哭出来了不说,腿是死死的都不肯给打开。
想必她丈夫是爱极了这等惺惺作态吧,他想。
亦或是在为毛发被完全去除而羞耻,每每女人们和他上床前总是会被要求由侍女亲自给她们把毛发完全去除的,幸村只道是她也是这个缘故。
即便腿被打开的极大,若月的小穴还是紧闭着,嫩粉色得和雏似的。
然后他还真是万万没想到,一个结婚两年的妇人还是处女。
这也怪不得他,他素日是不玩处女的。
他的喜好暴虐,平日玩弄的要不是那些热衷此道的女子就是那些被丈夫贩卖过来的妇人。
前者自然是配合得没话说,后者虽然起初不适应,但是几番操弄下也是服服帖帖的。
而眼下他正是像对待那些妇人似的,并未过多的前戏就直接插了进去。
他自恃把控有度。
他的器物不小,而这种情况下那处也太干涩。妇人们会因为这样的粗暴举动而痛得要命,但是她们习惯性事的身体一旦接受这种粗暴就会去适应它。
只是眼下这可苦了若月。
眼泪哗哗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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