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的舔了一下那乳白色的液体。
然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穿着粉色抹胸蓬蓬裙的俊朗男人,麦色光洁的大片胸膛和臂膀漏在外面,身上的芭比裙不知道为什么湿漉漉的,正双手扶在另一个男人肩膀上,坐在他的他腿上,两腿分开搭在扶手上——怎么看都是不太安全的姿势。
一阵眩晕之后,闻竞睁开眼睛——唐靖川变回正常的比例了。但就在下一秒他突然感觉不好,面前的男人扶着怒张的鸡吧滋的一声按进他的肉逼,双手扛着他的大腿大开大合一顿爆操。闻竞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的痉挛了起来,大片光滑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双手无意识地搂住了身上男人的脖颈:“轻,呜呜呜,轻啊…咿,不,不行…”
他的体内被玩透了,又湿又软,子宫也被开成了一个肉套子,顺从的包裹着整个鸡巴吸吮着。唐靖川的头埋在他胸前,叼着一颗乳头,次次都霸道地撞进最深的地方碾磨一圈才肯出去。他又深又狠地操了几十下,然后搂着闻竞的胯按在自己身上,臀肌猛地收紧。闻竞的身体习惯的不行,柔顺地送上自己的子宫死死贴着对方,感受着巨大的鸡吧在子宫内吐出精华,发出了一声热热的叹息。
……但是现在怎么办。
闻竞点了一根烟,坐在唐靖川办公室的折叠床上——他身上还穿着他仅有的遮羞布,粉色限量版芭比裙,还有唐靖川脱下来给他的白大褂,透过烟雾眯着眼睛看着唐靖川。一根烟抽完了,他从床边的工具箱里摸出一把手术刀拆开包装,长腿迈下床,抵着唐靖川的脖颈:“给我脱衣服,我们换,今天你要是不穿着这个傻逼裙子回家就离婚。”
“………………”唐靖川淡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好像闻竞手里拿的是空气一样,手摸向他还在细细颤抖的后腰,“嗯?我看事情还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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