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浓稠的毒汁一样,具有腐蚀性。
“唔…”
他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西特觉得空气里的情欲好像如有实质一般,让他的身上也热起来。
——为自己终于赢了赌而兴奋,因为他看到了瑞弗拉斯脔宠的脸。所有人都不允许靠近的占星上,只有男人要出去办事的时候,会把他用链子锁起来,带在身边,从来不分开,也从来没人能见过他的模样。
但自己今天见到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后,西特脸色刷的一下苍白了。
他急忙从地毯上站起来,但那已经迟了。
一把刃身雪白的小刀无声地从黑暗中飞了出来,稳稳当当地刺入他的太阳穴,横穿过布满汗珠的脑袋。
猩红满天飞溅。
西特再也看不见的地方,他火热的血液溅到了美人光洁的脸上。赤裸的如同羔羊的omega猛然打了个哆嗦。
误闯者摇摇晃晃地倒下了,最后看到的一幕是隐于黑暗中的男人终于站了起来,走到了光线处。
气场的压制下,beta瞪大了眼,觉得自己看到了神。
眼前的一切都逐渐模糊,只有居高临下的冰冷眼睛,和怀里抱着如同战利品一样的美人逐渐清晰。
昳都的主人,曾经悄然无名。几年前,这位alpha却在流言蜚语里声势浩大地崛起,并在雄性动物的权斗角逐中最终胜利。所有反对派的声音都被用如同深渊的手段镇压,如今领会旨意愈发捉摸不透。
连alpha们中都没有一个人想和瑞弗拉斯对上。他们有自己的阶级金字塔,知道谁才是顶级的,毫无疑问。
西特脑中最后的滔天悔意逐渐消散,唯有被碾压的喘不过来的气息,他瞪着双眼。不再动了。
血洇没入了地毯,繁复的花纹被浸出了黑暗的腥气。
Alpha屹立在原地,没有穿正装和军装,此刻看起来只是一只散发着费洛蒙的雄性动物。半裸的精悍上身,皮肤上却有着暧昧的抓痕和伤疤,新新旧旧,就像被什么兽类抓挠留下的痕迹。
“又是一个为你献出了生命的人,宝宝。”男人漫不经心地叹息,胳膊收紧。他像对待小动物一样,亲昵地蹭了蹭怀里人的鼻尖,“有多少人要因为美而自寻死路呢?”
漂亮的青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闻到不祥的气味,因为无法正确表达而显得有些急躁,颓败的将毛茸茸的脑袋往宽大的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