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桌面上剩下三两块。
“我这手气太差!”丛胥泽嚷嚷。
锦瑟轻笑,身后狐狸尾巴晃动,“那是你技术不行。”
“确实不太行。”明朝附和。
“再玩裤子都要输没了!”苍远道皱眉,本想招呼妖祖、魔尊或是傅樰遗来参战,却发现依旧是黑袍的少年忽然站了起来,束在脑后的马尾微扬,被风吹动却有种凌冽的光。
她不由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阿樰是要下去了吗?”
少年一顿,他抿唇勾出一个轻微的弧度——
“是的。”
“要准备下去了。”
苍远道相信有些人就是会一见钟情的,即使她所谓的钟情并非什么男女之爱,但对于这个坚韧甚至有特别的少年,她确信自己会被吸引。
“那可要好好打啊!”
说着,她自芥子空间里拿出一柄藤蔓交织的长剑,甩手扔了过去,恰好被少年以挡在胸口的右手接住。
“这是……”傅樰遗低头看着手里这把古朴甚至看不出年岁的藤剑。
是少见的木质材料,可放在手里的手感却堪比上好炼剑所用的精铁,触感光滑,渗透凉意,眼见似木手摸如玉。
妖祖长老笑吟吟道:“我本体上凝结而成的剑,怎么算也有千年的历史,最适合打脸了。”
“这倒是,”锦瑟附和,“打一次,便能留印几十日,鲜亮如初,难以褪去。”
这边有人赠剑,那边妖祖魔尊酸了一下,心里恼恨自己怎么动作这般缓慢。
楼枭眉头微动,他拉过了少年的手腕套上去一乌黑的手串,其上的珠子黑到发亮,质地纯净,一看便不是俗物。但魔尊只是寻常道:“有人送你剑,那我迟了一步,就送这手串吧。”
他捏了捏少年清瘦的腕骨,“——好好戴着。”
坐在桌前的明朝瞳孔微缩,他本源为魔,对于魔尊大人的魔息认得清楚。
本以为不需要那一半的魔息疗伤后,魔尊便会将其重新吸收以巩固境界,谁知竟被贴心地凝练成了手串,包裹着魔息不会外溢半分,却犹如魔尊相伴,任何危险都可相替于楼枭之身。
眼见楼枭献好,烛九沉上前挤在了少年身前,一边将藏在怀里的骨戒往少年手上套,一边嘟嘟囔囔道:“真是的,现在送什么送?害的我计划都被破坏了。”
“啧,你可以不送。”锦瑟笑道。
“那怎么行?”烛九沉瞧着那只纤白的手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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