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加手段,将魔气转化,便也可归为珍品。”
砰!
烛九沉陡然用空闲的手狠狠拍上桌子,叫那立在桌面的花盆一颤,险些溢出土壤。
“楼枭,你今日是要和我作对到底了?”
“呵,是你抢人在先。”魔尊冷笑,周身魔气大涨,却有意无意绕着身侧的少年。
“堂堂一魔界首领,何须盯着我盘龙谷豢养的私奴?”妖祖不甘示弱。
“于你是私奴,于我却是心尖人,何轻何重,自见分晓。”
“说是私奴,实为祖宗,我养在身侧的人,何时成了魔尊的心上人?难不成魔尊做了白日梦,开始做那觊觎珍宝的小人贼子?”
“为搏美人,做一回又何妨?”
“你这淫魔!我……”
“说够了吗?”
傅樰遗忍不住出声,他在那一龙一魔看着自己怔愣期间,缓缓将玉足抽了出来踩在地上。
翠色的草毛茸茸地扎着足底,温暖而带着湿意。
“你们可曾问过我需不需要?”
少年神色冷凝,像是一块顽固不化冰雪,他捂着身上的大氅,望着妖祖和魔尊时眼的情绪一模一样,“现在我便说清楚,我不用治疗,你们让我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就行!”
他心里可还念着系统给的奖励呢!奖励一日不拿,他脾气便一日不顺!
“啧,”烛九沉忽而沉了脸,“这可由不得你。”
这一刻,魔尊倒是难得附和,“确实。”
他道:“小公子,还是乖乖听话地好。”
“我不要!你们是听不懂我说话吗?”傅樰遗抿唇,脸颊染上红晕,“不愿就是不愿,你们这是逼迫!我要离开这里,现在就……唔!”
一阵魔气缠绕住妄图反抗的小公子,被堵了嘴巴、捆了手脚一把拉到魔尊的怀里。
妖祖忘了过去,同那相看两厌的人对上了视线。
他们便像是提前说好的般,一人领路,另一人怀抱少年跟了上去。
“那我们……”明朝看了看桌子上仅剩的两位,有些迟疑,“等着?”
“唔,等着吧!”锦瑟伸了伸腰,慵懒地团着自己的尾巴,仪态万千地起身四处溜达,“就等他们‘协商’好了再说。”
“小朋友现在可不是修者了,那二位应该会注意分寸吧?”苍远道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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