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头。
臧祸。
楼枭。
这一刻,所有的事情像是错综复杂的线绳,一根根交缠在一起,每一端就握在一个带着面具的人的手里,从被系统称为反派的小黑到烛九沉,从大气运的主角臧祸到楼枭,傅樰遗觉得自己似乎能理清楚每一个人之间的联系,却又总是在须臾间产生疑问——
为什么会是他们?
为什么这一切都与自己相关联?
反派和主角,以及他这个在旁人故事中担任炮灰的重生者,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什么呢?
站在迷雾之前,傅樰遗选择了沉默,比起发问,他更习惯于等待。
“都干站在这儿做什么呢,可别耽误了正事。”抱着一盆生姜的锦瑟不耐烦甩了甩身后的狐尾,她自是看得起这几人之间诡异的气氛,但都在此处争锋相对除了浪费时间,没有任何用处,还不如先去剖个龙骨给那小孩疗伤。
“魔尊大人若是心里也为同一件事来,那应当知道耽误不得。”苍远道笑笑,意有所指。
沉默片刻,楼枭道:“你们准备怎么做?”
“缺了什么便补什么。”烛九沉说得毫不在意,似乎在他眼里剖了自己骨送给小私奴并不是什么大事。
“我有这个。”楼枭声音沉沉,只是下一刻在他的掌心便骤然出现了一截莹润如白玉的骨,其上泛着光芒,但在微光之后却是他早就被灼烧露着白骨的手掌。
不愿损了仙骨,便只好伤了自己,也不知道这叫不叫深情。
“啧。”烛九沉抵着后牙槽,眼里满满的都是不爽。
“所以,我们还是坐下说吧。”苍远道挥手,身后出现了一苍劲的藤木桌椅,香茶氤氤氲氲,雾气腾盛,六个椅墩成环摆放,距离一致,“请。”
片刻,圆形的藤桌被占满,傅樰遗紧紧裹着大氅缩着脚坐在椅子里,过于宽大的位置显得他格外娇小,脖颈以下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只在椅子边缘踩着一双玲珑、隐隐透着轻薄经络的脚背,脚趾粉红,像是刚出来的珍珠。
这般美景,少不了两侧炽热的视线——左侧是一脸不屑却眼神痴迷的烛九沉,右侧是神色冷漠目光如箭的楼枭,而护法明朝、狐王锦瑟以及长老苍远道则是坐在了另一端,明显地泾渭分明。
而在圆桌的中央,则是摆着锦瑟先前不肯放手的那盆生姜。
圆桌会议,即将开始。
傅樰遗抱膝缩在宽大的椅子里,他内里赤裸,若不是先前被烛九沉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