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底。
冼明泽一不做,二不休,他双腿一分,大大方方地露出了自己的胯部。
因为深喉口塞所带来的强烈异物感,即便东西已经被牧行取了出去,可萧骏仍下意识地张着嘴。
不过让他以这样的状态为冼明泽口交显然是不行。
牧行掐开萧骏的双唇,替对方戴上了口交专用的口环,口环是木头的质地,并不会太过坚硬铬伤萧骏的牙。
昏迷中的萧骏保持着双腿盘缚的姿势被拖到了冼明泽的面前,牧行攥住萧骏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
冼明泽将雪茄放到了一边,他目光冷毅地盯着萧骏那张看上去纯洁无辜的俊美面容,也只有在昏睡的时候,对方才会这么乖了。
“药性能持续多久?”冼明泽将带着烟味的手指伸到了萧骏的嘴里,玩弄起了对方柔软而滚烫的舌头。
牧行估算了一下,回到道:“根据少爷目前的耐药性体质,我刚才给他吸入的液体,大概能保持他在半个小时内昏睡不醒。”
“半个小时?够了……”冼明泽无奈地笑了一下,眼角的鱼尾纹让他这抹笑更显沧桑。
冼明泽一手托住萧骏的下巴,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他的阴茎是黑色的,也是绵软的,那是一根不再年轻的性器,甚至不再昂扬。
“唔……”将阴茎放进萧骏被迫撑开的嘴里之后,冼明泽牙关紧咬,一下下地往前顶去。
没有意识的萧骏不会像平时那样乖乖地舔他,他只能自己用力。
但是有时候,人总是有心无力。
冼明泽在三十岁那年就已经阳痿了,他的胯间有一条长长的鞭痕,那是他当年为了护住十岁的萧骏,被自己的结拜大哥萧楷生生抽出来的伤,那一鞭彻底打坏了他的性器,重鞭之下,他的阴囊破了一个,海绵体也严重受伤,从此雄风难振。
但是,他并不曾后悔。
在萧骏嘴里象征性地捣鼓了几下之后,冼明泽喘着气拔出了自己依旧绵软的阴茎。
“算了,我还是后面更容易爽一些。”冼明泽自嘲地笑了一下,他穿好裤子,又坐了下来,“给他灌食吧,今天出发前喂了一顿,现在都快十个小时了。”
“是。”牧行点点头,他从随行的工具箱里拿出一套灌食用的小型装置。
为了考虑时效,在外面的时候,他们一般不采取缓慢的鼻饲方式,而是直接将软管从萧骏的咽喉插入到胃部,快速注入营养液到对方体内。
看着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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