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上磨蹭着,奶子软软地压扁在胸前,双臂缠在尉临的脖颈上。尉临掐着他的腰发狠地顶他,语气却分毫不显,怒火都蕴藏在每一下又深又狠的撞击里。
“主,主人……要被操烂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撞碎了。他脱力地叫着,企图获得一丝怜悯。他的肠道讨好地又吸又夹,尉临恶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奶尖,射在了他的肠道深处。
阮糖哀哀地叫了一声,被这一下捏得喷了奶。他蜷缩起来,捂住了肚子,目光都迷离起来,道:“啊……射进来了……谢谢主人,我会好好含住主人的精液的……”
尉临的怒火本来已经没多少了,听见主人这两个字火又起来了。他听得笑了起来,点了点头,撂下一句“那你给我含好了”,头也不回地走了。刚迈出几步他就后悔了,连忙折返回去。果不其然,阮糖趴在毯子上偷偷哭了。
见到尉临去而复返,他连忙擦了擦眼泪爬起来,说:“我……我有好好含着……”
他分开大腿,让主人看自己被操烂的后穴。尉临伸进去一根指头捅了捅,一股白浊立刻涌了下来,流得到处都是。
“对,对不起,我没含住,它流出来了,请您责罚……”
尉临看着无措的阮糖,叹了口气。两手环住阮糖,用牙齿慢慢厮磨着对方的乳尖。
阮糖给他的感觉像是个天真的孩童,或是纯洁的动物,怕痛、爱哭、患得患失,很怕被丢弃。不知道他曾经受过什么痛苦,一份很好的爱——也许是最好的爱放在他面前,他却不敢接了。
他为自己刚刚吃一个死者的醋感到好笑。尉临看着哭得惨兮兮还要强装无事发生的阮糖,心里难得生出歉疚感,将对方抱紧了一点。
“别哭了,不愿意就不愿意,不逼你。”
阮糖尽力将眼泪收回去,把脸埋到对方怀里,小声地嗯唔了一声,不小心涌出的泪水将尉临的衬衣弄湿了一块。
尉临感觉到自己的心又软了几分,鸡巴又硬了几分。他低下头,将白浊涂在他阴道口,慢慢将自己插了进去,一边插一边想,如果让他生个孩子,会不会让他有点安全感?
——这就是后话了。
而此时的阮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的阴道口早在先前的性交里就湿透了,性器滑入阴道,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他的前穴迫切地吞吃着主人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被插到宫口。烂熟软热的阴道早已熟悉这根鸡巴的形貌,每一寸皮肉都在卖力讨好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