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几天不射精,但不可能几天不尿尿。这可怎么办?刚才觉得冰凉爽口的西瓜汁现在也成了烫手山芋,喝也不是,丢也不是,进退两难。
“我、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些事,我就先走了,你们玩吧。”阮清欢勉为其难地笑一笑,尴尬得无所适从。他在小伙伴依依不舍的碎碎念中捧着喝不下去的西瓜汁,逃之夭夭。按照原路走上地铁的时候,阮清欢甚至有点疑神疑鬼,东张西望一番,没有看见那个男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他红着脸,唾弃自己的斯德哥尔摩,但身体却很诚实地享受着震动棒带来的快感。
这个时间点地铁上的人不多,站着反而显眼。一个热心的阿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小姑娘,这么多座位,你怎么站着呀?”
阮清欢难以启齿,小心翼翼地找了个四周无人的座位坐了下来。屁股刚一挨到座位,因为姿势的变动,震动棒更深地嵌入了身体里,圆润的顶端直接捅入了子宫。阮清欢口罩下的嘴大张着,无声地尖叫战栗。他本能地低头捂嘴,瘫成一团湿漉漉的软肉,脚背勾起,腰腿绷紧了一瞬又无力地松开,仿佛连大脑都被震动棒给肏开了,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如同被电流肆虐,连头发丝都麻痹了。
好酸,好舒服,那里是子宫吗……我的子宫被肏开了……阮清欢迷迷糊糊地转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念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圆润无辜的下垂眼都被这极其强烈的快意激出了两分绯红的媚色。娇软的子宫就像被千娇万宠的小女孩,被入侵者这么一顶一撞,就情不自禁地缩成一团哭个不停。仿佛有叽里咕噜的水声从子宫流出来,无尽的酸麻中和了肉棒难以发泄的胀痛,把阮清欢整个人分成两半,一半在欲望的海水里翻滚,一半在痛苦的火焰中哀鸣。
他就这样被折磨了一路,到家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连路都走不动了。一进门就把自己全都交给了软绵绵的沙发,谁知道就连曾经最软的沙发都背叛了自己,无论是坐是卧是靠,任何一种姿势都会让子宫里的震动棒产生新的刺激,源源不断地冲击着他的意识和感官。有那么几秒钟,他几乎以为自己被肏得昏了过去。空无一人的家里,只听见他自己放浪的呻吟。“啊啊啊……好酸……又、又要喷了……”
沙发的对面摆着一面穿衣镜,正正好好把他的淫态收入其中。阮清欢一转头,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衣衫凌乱,满脸春色。水光潋滟的眼睛雾蒙蒙的,似乎有点委屈,又有点欲求不满。嘴唇鲜艳如玫瑰花瓣一般,口罩已经被蹭掉了,隐约可以看到未干的泪痕。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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