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伸手盖住他的手背,“小屄肿了,今天……不做了吧。”
“我看看。”
把鸡巴拨在一边,分开两片肥肿的阴唇,温时钦仔细检查了一下,骚穴确实有些红肿,跟刚开苞时的状态差不多,果然还是肏太狠了,好在他带了药膏,把药膏挤进骚穴养两天应该就能消肿。
给骚屄抹药时,骚穴又流出不少淫水,温时钦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个小巧的橡胶塞子,把塞子塞进屄口,刚好堵住了化成水的药膏。
陈竞不由想到了之前被红酒瓶塞肏穴的画面,小腹一酸,骚穴蠕动着把塞子吃的更深。
“怎么这么贪吃。”
温时钦目光火热地盯着底下的骚穴,好似是在跟它说话一样,“等消肿了,我给你吃比这粗一点的玩具。”
比这粗的……
陈竞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少男,当然知道温时钦口中的玩具是什么,为了转移少年的注意力,陈竞问温时钦怎么筹到钱的,这间公寓不比之前住的那间差,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装修布局都极其优越。
温时钦轻描淡写地说之前有做过一些投资,靠每年的分红,供他们读完大学不成问题。
回答的比较保守。
事实上,凭借着优秀独到的投资眼光,他现在的身家在九位数,虽然跟温氏的资产不能比,但吃穿不愁了,之所以跟陈竞搬到小旅馆住,主要是看男生忙前忙后张罗的样子很有趣,而且他从没有住过那么小的房间,一时有些新奇。
当然这些话他绝对不能告诉陈竞。
温时钦很快转移话题,提起了酒吧被下药的事情,他没有漏过任何细节,当听到陈竞说有听到骚包男跟别人打电话,温时钦早就料到了,又问他有没有什么仇人。陈竞在之前的学校没少跟人打架,仇人多了去了,还真想不出谁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复他。
脑海里不经意想过贺羽曾经对他说的那句话,陈竞犹豫了一下,没有说。
他是很讨厌许嘉禾这个情敌,但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他干不出诋毁对方的事。
陈竞不说,不代表温时钦想不到。
刀哥本名高力,因为右脸颊有一道很深的刀疤,再加上以前道上混的时候常年提着一把大砍刀,所以才有了这么个绰号。
这天,他带人把赌场出老千的家伙揍了一顿,然后跟弟兄几个去吃了烧烤,喝的有点多了,就去角落把胃里的汤汤水水吐干净了。
起身时,眼角余光撇到一道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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