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点次次被狠狠碾过,陈竞腹部一阵酸痛,被硬生生地强制潮吹。
“啊啊啊啊啊……”
大量透明的淫水从下体喷出,淅淅沥沥地淋湿了身下的雪白的床单,阴茎的马眼一松,一股股地往外射着白浊,精液在半空中呈抛物状,有几滴不小心溅到了温时钦的脸上。
温时钦笑着用手指揩去脸颊的白浊,当着陈竞的面把指腹的液体卷入舌尖。
“唔,有点腥。”
他如是评价。
陈竞被玩的太狠,意识飘得很远,两腿无力地大敞,阴毛上附着淫水,两片阴唇一片向左一片向右,遮不住中间那个被手指操松的小洞。
温时钦的自制力只到这里,他半跪在床上,一手扯过男生的左腿抗在肩上,一手扶着胀成紫红色肉棒,龟头研磨着红肿的阴蒂,顺着一指宽的穴口往里插。
逼口虽然被捅松了不少,但是吃下他的鸡巴仍有些艰难,温时钦掰开阴唇,缓缓把鸡巴挤入那紧致的处女洞。甬道又湿又软,内壁紧紧包裹着肉棒,像被无数张嘴吮吸,温时钦舒服地喟叹一声,继续往里深入。
“啊……不……”
陈竞意识不清,唯一的感觉就是疼,那粗长的没有尽头的棍子还在往里捅,像是要把他的身体捅穿。陈竞本能地感到害怕,呜咽着去推温时钦的胸膛,潮吹射精两次的他,哪来的力气阻止对方的侵犯。
鸡巴一寸寸插入,抵到了里面一层薄薄的膜,那是男生的处女膜。
温时钦俯身亲了亲男生被汗水濡湿的眼皮,下身用力挺入,强势而不容置喙地捅穿了那张膜,狠狠肏入了男生花心最深处。
身体被劈成两半的剧烈痛楚让陈竞痛的仰起脖子,宛如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他面色发白,嘴唇颤抖着,痛的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了。温热的舌尖卷走他眼尾溢出的泪,粗长的鸡巴没有停顿,势如破竹地在他的体内鞭挞。
那根鸡巴很长,插到底还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
即使陈竞的女穴很深,容纳这跟驴鞭一样的玩意儿还是吃力,好在温时钦没有丧心病狂到全部肏进去。
掐着男生的大腿,温时钦用力把鸡巴捣入骚屄,逼口的媚肉跟着钻进去,又随着鸡巴的撤出而带出,画面淫糜的不行,大开大合操干了百来下,阴道被彻底肏开成了鸡巴套子,只有肉棒才能堵住那个骚洞。
最初的疼痛褪去,熟悉而陌生的瘙痒跟酥麻如潮水般从骚心涌上来。
比手指更粗更长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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