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云琅拧了拧眉,一向多疑的内心浮起些许稍纵即逝的疑惑:他的学长不会是装的吧?想放松他警惕,再次寻求逃跑的机会?那可真够豁得出去的。
但不管是不是装的,他永远难以抵抗叶翡带来的一切,假如下一秒叶翡要他引颈受戮,他也会洗干净脖子送上去——简单来说,就是“命都给你”。而叶翡也被捅成了经典版的破布娃娃,被子宫里疯狂捅插的鸡巴操得话都说不连贯,只会一边啊啊直叫,一边搂着傅云琅的肩背索吻。
“好厉害、嗯……子宫里好撑、哈啊、呃、喜欢、好爱你……”
傅云琅一面在满是水的穴道里挺送阳具,一面用指尖抵住了叶翡的唇:“话不可以乱说,知道吗?”
“可我……可我真的好爱你。”叶翡迷乱地舔吮着傅云琅的食指,轻声说。
傅云琅用指尖摸他湿热的口腔,慢慢道:“小骗子。”
“没、没有骗人……我才不是、小骗子……啊……!”
叶翡含糊地惊叫着,被穴眼内的重重一顶捅得直翻白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双腿却紧紧缠在傅云琅的腰身上,将吞得更深。傅云琅抱住他的腰,将他抱到洗手台上,高昂的鸡巴随着起身的动作捅到更深处。叶翡失神地吐出了舌头,肥乎乎的雪臀被冰凉的台面冻得发抖,往傅云琅怀里钻了钻,将肉具吸得更深了些许。
别的不说,傅云琅的胸真好埋。叶翡趴在傅云琅胸前,被穴里打桩似的鸡巴顶得眼泪汪汪,满面的水痕全抹到了傅云琅的衬衫上。薄薄的布料浸透了水,贴附在对方的胸肌上,眼泪的咸腥和衬衫上的洗衣液香气混在一起,产生了催情药般的神奇效果。
“啊……哈啊……”
叶翡发出一声声又软又娇的哀叫,只觉穴眼里的捅插愈发迅猛,堪堪歇了半天的嫩批像是被重新拧开开关的水龙头,不住地涌出清透的水液。子宫被布满青筋的鸡巴碾来撞去,产生了令人疯癫的惊人快感,他沉醉地拧动着屁股,主动迎合着傅云琅飞快的撞击。
“啊、太快了……好爽、被捅漏了,流出好多水……”
无师自通的淫话从叶翡形状姣好的唇间冒出,他失神地低叫着,濡湿的睫毛微垂下去,长长的黑发散得到处都是,像一匹细细密密的麻。傅云琅被他叫得呼吸粗重,忍不住操得更为急促,将肥嫩的肉唇间都撞出了层层白沫。
“之前怎么没发现,学长这么会叫呢。”他用唇珠碰了碰叶翡细软的头发,缓声道。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