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终于放下了心。
“没有出血,没有撕裂,只是很肿,有一点血丝。”
很漂亮的花苞,只是被摧残得没眼看。
开了药之后他派司机送走了景兰,景兰走前还在骂骂咧咧,说他是个禽兽,要是被阮家知道了自己在家受宠的小少爷在他这样被弄成这幅模样,就算是拼上整个阮家都要和他杠到底。
他很快折返回卧室,怕阮福醒来没看到人会害怕,推开虚掩着的卧室门,床上的小人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alpha离开没有安全感,皱着眉头翻了个身,蜷缩成一团继续睡着。
他何尝没顾虑过阮家,只不过是近些年他的新兴势力愈发膨胀,阮家作为百年世家又逐渐没落,再加上那两个该死的东西撺掇,他这才动起了把人囚禁起来的心思。
现在一想,以前的自己真蠢,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呢。
很快,他踢开拖鞋,缓缓的揭开被单,把睡梦中的阮福抱在怀里。
鸦青色的睫毛微微颤动,感受着阮福微热的呼吸轻拍在他胸口,30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感受叫做幸福。
这一次,绝不会再失去你。
手上拿的药有些烫手,景兰辛告诉了他这个药的使用方法,他有些不忍心再让他的阿福再吃一回苦,可是要是不用这个药的话,阿福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阿福可是个娇娇软软的omega。
他拿着手上的药比划了下,这个和他的那个玩意儿比起来,简直是太不够看了,可以忽略不计,那他悄悄弄进去了,阿福应该也不会发现吧……
一只魔爪悄悄伸向了沉睡的小绵羊。
他掀开阮福下半身搭的被子,轻轻分开沉睡的小绵羊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试着用手指摸了摸那条本不该出现在男性omega身上的细缝。
这里承受过他太多来势汹汹又强势无理的欲望。
阮福虽然睡着,但潜意识里已经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有些不配合的夹紧腿,让他行进得异常艰难,一边要轻拍阮福的背照顾着阮福的情绪,一边还要摸黑把药放进它该在的地方。
好不容易弄好后,他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他足够熟悉,花苞被暴雨洗劫后还带有一丝温热的湿意,恰好可以容纳一颗药丸。
怀里娇娇气气的小人在睡梦中有些委屈的呜咽着,手攥紧了他的衣领,不安的往他的后颈凑,这是在渴望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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