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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堕落起来是永无止境的。
自从那一晚被闵蝶在熟睡的妻子面前强奸得欲仙欲死后,吴白就彻底自甘堕落了,走上了不归路。
妻子依然会热情地邀请闵蝶来家中做客,而闵蝶每次上门都会带来不同的酒水。
妻子自然是不胜酒力,每每喝两杯就昏睡过去了,闵蝶便会在他面前尽情地奸淫吴白,让吴白看着妻子的睡脸被操,让他流着泪,说出许多羞耻又下流的话来自辱。
吴白从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后面渐渐地放弃抵抗,再到最后彻底的堕落放荡,前后也只不过花了一周的时间。
但他依然不断地在内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切脱轨的行为都是因为妻子被迷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他才能放任自己淫贱的一面展露在妻子面前。
妻子真的如闵蝶所说的,没有一次在中途醒来过,而闵蝶也总会在天亮之前就把狼藉的现场收拾干净,让一切都完好如初,因此从未引起过妻子的怀疑。
这种在原配面前被迫偷情的刺激让吴白不安极了,但也让他克制不住地感到兴奋无比,每每都会被闵蝶奸淫到失神,到了最后便是淫乱下贱的胡言乱语。
而闵蝶也总是喜欢在这时对他说一些奇怪的话。
“小母狗真乖,再等等,等时机到了主人就领你回家。”
说完便会缠绵地亲吻他,温柔又宠溺地将他抱在怀里疼爱,好像吴白是他最珍爱的宝贝一样。
可每当这时,吴白几乎都处于连续潮吹后的失神状态,虚弱得昏昏欲睡,对外界几乎留不下任何记忆。
他们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微妙,在床上,吴白依然是受尽欺辱的那一个,闵蝶的手段太厉害,他被调教得只敢言听计从,被怎么践踏玩弄都不曾反抗过,几个月来流的眼泪比人生的前二十几年加在一起的都还多。
然而下了床,闵蝶待他的态度却变得耐人寻味,有时也会恶趣味地欺负他,故意在人前拉他的手,搂他的腰,让他惊慌失措,生怕被人发现了他们之间不堪的关系。
但是也有很多突如其来的温柔。
比如现在,吴白的运动鞋鞋带散了,他正准备走到墙角去系上,却有人先他一步蹲下了身。
“不,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见闵蝶竟然要给自己系鞋带,吴白的第一反应不是受宠若惊,而是惧怕。
闵蝶却抬头对他微微一笑,按住了他想抽走的鞋子,耐心地帮他系了起来。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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