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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一挥手,那两个强壮侍女立刻走上前去,对着两位小姐美貌的脸毫不客气地扇了下去。
“啪!啪!”
两声脆响之后,宛婉很熟练地开始背诵《奴礼》,这本书是她们从小学的唯一一本书,早已熟极而流,宛玉反应过来,不顾脸上的疼痛和羞辱,立刻学着姐姐的样子大声背诵起来。
“宛奴/玉奴天生是父亲的肉壶,为了服侍父亲而活,要用淫贱的身子侍奉父亲,不得违抗父亲的任何命令,要对父亲的管教责罚感恩戴德……”
侍女们扇的耳光又重又疼,没几下就把两女打得脑袋“嗡嗡”作响,她们的脸颊迅速浮上红肿,看上去竟然愈发凄楚动人起来,配上两人不断背诵的《奴隶》,更显得下贱和淫乱。
直到将一整本《奴礼》都一字不差地背完,侍女才停下耳光,此刻两年车的脸都被打得肿起,脸颊烫得像是火烧一般,而她们则是一脸感激,似乎是在这个耳光责罚之下加深了奴性。
嬷嬷在看到她们的表情之后略微点头,一挥手,侍女取来一瓶散发着奇想的药膏,嬷嬷接过,用手指蘸取药膏,在两女的乳房上面涂匀,据说这种媚药药性极强,比她们从小掺入吃食的口服媚药更加见效,只要涂上,被涂抹的部位一天一夜都会淫痒不已,除非被责打或是玩弄,否则都没法缓解药效。
药膏涂上初觉清凉,但很快就有丝丝麻痒传来,然后变成了难以抑制的淫痒,昨晚被虐待地青紫的两对奶子,却也在药膏的作用下恢复了些许颜色,显然这药还有疗伤和美颜功效。
宛玉是第一次被涂药,几乎立刻就要对这媚药上瘾,如此一来,她就能每天用身子伺候父亲,而不用担心责打在身上留下伤疤了,怪不得姐姐伺候了父亲两年,依旧冰肌玉肤。
而下一步则是在肉穴里上药,嬷嬷的手指深入红肿的白虎逼中,在里面旋转着抹药,清凉的感觉抚平了破瓜带来的肿胀感,而后淫痒像蚂蚁爬过一般,折磨得宛玉额头上冒出丝丝薄汗,她惊讶地发现宛婉竟然表情习以为常,看来是早已习惯了这媚药的药性,不由得又是一阵自卑。
随后侍女们端来六个做工考究的金夹子,嬷嬷将它们分别夹在了两女的乳头、阴蒂上。
“唔嗯……”
略微的刺痛缓解了些许淫痒,也让乳头和阴蒂都保持勃起,使得宛玉不住地想要发骚自渎,但是晨侍父亲的时辰已经到了,她不得不匆匆披上衣衫,和姐姐一同朝父亲的卧房走去。
到了卧房之后,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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