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男人身上的威压,沈蔓头也不敢抬,有些诧异于司瀚关心这个:“要是我亲戚就好了,说不定能免收我的租金,她是这栋公寓的房东,一楼士多店也是她开的,公寓出入都要登记身份证,如果是熟人就不用。”
言下之意,所以我没否认你是我男朋友,不过你大可不必多想。
药膏见效挺快,涂上去清凉止痒,几乎立竿见影。
司瀚站起来准备解裤子,沈蔓忍住尖叫,飞快躲进厕所:“剩下的你自己涂,我内急。”
司瀚嘴边难以控制压下笑意,牛仔裤太紧,这药效果这么快,他怎么可能委屈自己,他捡起药膏用指尖沾着淡绿色的药膏往大腿上抹,一边起了调笑的兴致:“做都做过,现在不敢看,呵,这才过多久,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狭小的空间,洗澡间就只隔着薄薄一扇门,没有任何隔音效果,里面传出沈蔓小解‘稀稀簌簌’的水声,她那里肿得厉害,小解伴随刺痛感,总有没尿完的感觉,记忆里凶猛的情欲缠绵在下体花谷,沈蔓没好气的硬着脖子喊:“忘了,忘得一干二净。”
要她记得什么?记得他把她摁在床上,桌上,地板上,浴缸里,反反复复操了一晚上吗?
禽兽!
她重新在网上投了上百份简历,相对于对她没有任何增益的广告策划公司,她蹉跎大半年没学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她要进入真正的设计部门工作,离开这家见鬼的公司,炒这个禽兽总监的鱿鱼,这些话她只能偷偷在心里腹诽。
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沈蔓才步履蹒跚的推开洗手间的门,腿间一整天都是肿胀磨人的欲感,她夹着腿被内裤磨一整天难受得要死,回到家好不容易可以光屁股歇歇,司瀚却让她不得不穿戴整齐应付这种类似羞辱的深夜造访。
这半个小时,司瀚做了什么,沈蔓抬眼,第一感觉笔记本移动过,相册摊开翻到一张近乎裸露的写真,司瀚穿戴好站在她的画板前,面前是她前不久依照梦境里的男人画的水彩肖像,两相比较,沈蔓终于知道他看过来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古怪,那酷冷的眉眼,拿捏得恰到好处的盛气凌人,就算说她是照着司瀚本人画的,沈蔓也无法辩解。
男人看过来的眼神充满探究,沈蔓大气不敢出,只敢在心里念叨,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画的不是你。
司瀚摊开手,手心躺着一颗小小的白色药片:“吃了它,我就走。”
果然他是来送避孕药,沈蔓局促的绞着衣服:“我再有两天就到经期,经期前七后八不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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