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掉,又抓回来。
臀肉被揉的发烫,火烫的性器就抵在腿心,何语的身体从双腿之间被点燃,全身都烫了起来,她抱住秦讼的脖颈稳住身形,喘息越来越剧烈。
秦讼抬着她的臀瓣,将性器按进湿软的穴口,控制着她的身体上下晃动,他粗大的性器在娇小的花穴里繁复顶弄,一开始就肏进很深的地方。
何语嘤咛着抱紧他的脖子想将身体抬起来,秦讼任她逃,每当菇头抽出至穴口时,再将她按回去,肏得十分省力。
何语知道自己在帮秦讼省力,但也不得不这样做,这个体位能干到内壁移位挤压别的器官,她受不住突如其来的酸慰,只能趁着每一次抬起屁股稍作缓解。
几十下的功夫,粗大的性器捣得她失了力气,身体也适应了这样深入的交合,她纤长的睫毛上闪烁着零星的泪水,挂在秦讼身上,由他主导着肏弄。
过于猛力的抽插给她肏得呜呜哭泣,黏腻的水声被搅动出来,酥麻和快感几乎要将她吞没,没哭两声秦讼抓住她后脑的头发,把她按到自己唇边深吻,腰腹的律动越发迅速,好像发狂了一般。
早知道,不犟嘴了……
何语不知道秦讼发的什么风,往后几日拼命按着她做爱,阴唇因为激烈的性事都摩擦肿了,如何求饶装可怜都不顶用。
直到一天早上,何语还在睡梦中就被秦讼换好衣裙,打包丢上了马车。
她就那样被秦讼亲手送出了府邸,谁也不知道一别永别。
马车里铺着厚实的软垫,何语睡得很香,她以为自己会被送去书苑陪着秦诀胡闹,但马车走到下午她觉出了不对劲,她问坐在车辕上的侍女彩蝶:“这是去哪?”
“回夫呃…回小姐的话,去云顶山住一段时间。”
自那之后,何语再没见过秦讼。
找不到何语还被告知她再也不回来了,秦诀气疯了,他抽调秦家的人与秦讼作对,誓要找到何语。秦府的老仆不忍兄弟二人就此决裂,偷偷告诉秦诀何语在云顶山,他避开秦讼的耳目,立刻来山上的别院强撸。
在他看来,偷偷把何语藏起来,就是要独占!心中愤愤的秦诀见到何语绑住了她的双手,格外粗暴凶狠的样子吓坏了何语,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争执之间,何语摔下马车,流产了。
肚子里的胚胎不过月余,本就不稳定,平日里宽阔高大的马车端端站在那儿就成了凶器,因为太高,何语站在车辕上摔下来当即就见了红。如果不是大夫说这是滑胎,她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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