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乐祸的,也有事不关已的。
郑延父亲沉声道:“阿延,还不快给爷爷道歉!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郑延也不想气自家爷爷的,老爷子年纪大了,经不起刺激,可他有什么办法?
既然都已经乱套了,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改变主意。
郑延道:“对不起爷爷,但是我已经打定主意。我不认为我和某个女人结婚就能令郑家锦上添花,也不认为不和女人结婚,郑家就会一落千丈,婚姻于我来说可有可无,还是爷爷您不相信我的能力?”
他的话音落下,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那铃声是他专为沈嘉让设置的。
郑延立时接起电话,声音里只剩下温柔,再也没有上一刻的剑拔弩张。
“延哥……嗯……”沈嘉让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正常,像是正咬着牙在忍耐什么。
郑延一下子皱起眉头,“怎么了嘉让?出什么事了?”
沈嘉让喘息一声,“延哥……我好像有点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很热……你快来接我,我在……”
沈嘉让说了酒店名字,郑延挂断电话,紧接着便起身,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你们先吃,我有急事。”
他刚才说话的那语气,是个人都能猜出来打电话的人是谁。
郑家这些亲戚们就从来没见过郑延那么温柔地和人说话。
郑老爷子怒道:“你走!走了就再也别进这个门!”
郑延头也没回,一屋子人噤若寒蝉,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了门外。
……
沈嘉让的确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东西下在酒里,作用和催情剂类似。
下药的人是钱尔雅。
这姑娘想的很简单,也够大胆,够冲动。
她看到沈嘉让手上的婚戒没了,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沈嘉让很久没回自家的房子住,也没见到沈嘉让的老婆回去。
钱尔雅立即意识到,沈嘉让的婚姻可能出现了问题。
这个时候不正是最好的机会吗?
就算只有一夜,她也心甘情愿。
于是她等不及了,利用今晚的聚餐给沈嘉让的被子里加了点儿东西。
不过这会儿沈嘉让并不知道他被自己的学生下药了,他就是感觉到自己很热,而且控制不住地情潮涌动。
一开始热的时候,沈嘉让只以为是喝酒的原因,后来下腹隐隐汇聚热流,他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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