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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怎么叫?”
姜夏的耳朵一激灵,脸跟着热起来,“......什么?”
她刚恢复意识,还没搞清楚状况,面前坐着的男人又问了一遍,“你做爱的时候是怎么叫的?”
“虽然你长相平庸,声音却很好听,叫起来应该很骚,哪个男人都要硬。”
“会不会喘?”
姜夏死死盯着眼前那张脸,那张熟悉的脸,眼眶忍不住地发热。
她没死。
她回来了。
傅时景有点无语。试音样片里不是挺好么,怎么到这闷葫芦似的一句话也不讲,都来面试工口声优了还给这拘谨装纯呢,又当又立?
搞得好像强迫她一样。放不开别来啊,耽误大家时间。
“我是夸你声音好听,没别的意思,凭本事挣钱不丢人。”
话还是说得很体面,“你好像有点紧张,这样吧,你回去准备一下,我还有事,再联系。”
傅时景把一张名片推到姜夏面前的茶几上。
他站起来,高大的身形逆着光在地上投出一丛修长的倒影,脸隐没在阳光里。姜夏记得他还挺帅的。
这时候的傅时景大概三十出头,熟男的年纪,五官线条硬朗,下颌一圈短短的络腮胡渣,穿一件潮牌T恤,下身工装裤配短靴,除了食指上的LV四叶草戒指之外没有多余饰品。
姜夏收起名片,轻轻细细地“嗯”了一声。
“谢谢景哥。”
傅时景闭了闭眼,确实骚。
不妖不嗲,南方姑娘的清纯软嗓,恰到好处的柔弱感。说话时习惯地尾音稍稍上扬,娇滴滴地,又纯又媚,床上叫起来一定特别带劲。
他第一次听见姜夏的声音就硬了。
只是没想到本人长成这样。
大概上帝在给她开门和关窗的时候都下了死手。
尽管本人长得相当幻灭,但声音的确得天独厚,直男通杀的骚纯系,都不用刻意夹子,稍微调教一下就能进录音棚了。
傅时景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虽然姜夏的面试表现欠佳,但他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年轻人么,脸皮都薄。
姜夏带着名片告辞。
她进了电梯,看着金属门上映出的那张脸,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她重生了。
她回到了十九岁,下海成为工口声优的这一天。
她后来所有的屈辱和低谷,欲望与痛苦,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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