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洗尘在上边说道,伸手拿过置放的床榻的小茶几上早已备好的白水,扶起孤醒喂予她喝。
孤醒忽略花洗尘意有所问,默默的将水喝了。花洗尘又倒了几杯,孤醒不言不语一并喝了。
花洗尘默默看着,宫主在不想搭理别人时,便会耍这样‘逆来顺受’却疏离的性子。只怕是将一壶倒给她也会喝了。
“宫主那会出了好多的水,确实得补充多点水份。”花洗尘依旧喂着水,直白说道。花洗尘不喜她的若即若离,偏得撕毁她这孤寒冷傲的面具。
这招倒是有效。“咳咳咳!”孤醒不知是呛得还是羞了脸,面色通红,才抬手拒绝花洗尘的喂水。
她坐起身来,沐浴着久违的阳光。知道自己昨夜的提议,花洗尘是听进去了。大门敞开使得阳光投入,璀璨的绯瞳接着阳光望向殿内的金柱,只见柱上的阵法深深的嵌入金柱中,依旧牢固无缝的镇压着。
花洗尘瞄了眼孤醒紧盯法阵的眼神,主动的提出要求:“宫主身上的铁索封印可以隐去,但不解。星海宫可以大开,但法阵不灭。毕竟宫主身为半神,依旧是洗尘现如今难以抗衡的。”
孤醒盯着繁重法阵的金柱双眸紧紧闭上,眉心紧蹙。这样的自己就像困在牢笼中的玩物,得了主人的准许才被牵着出去,主人一拽便也只能乖乖回到这囚笼中。就像这虚假敞开的大门,令自己看得见光明却触及不到。
如今自己的日子竟比曾今在魏姥祖的把控下还要难过,真是讽刺。孤醒十分清楚花洗尘一向谨慎细微,他首肯自己可出这囚笼,更不会只有这一二个手段。
他一定还有底牌是自己暂时不知道的,而自己不可轻举妄动。两人皆在试探着对方的底线与底牌。
孤醒松开蹙起的眉心,缓缓睁开双目,缓声道:“本宫如今处于弱势,自然识趣。”
“洗尘知道,宫主一向都懂忍辱负重。更懂如何静待蛰伏,再一招毙命。”花洗尘目睹着孤醒从挣扎到妥协。他知道孤醒只是忍辱静待时机,一定还会有动作。
不过……人一旦开始有妥协有退让,便会再有接二连三退让。他想想便觉亢奋,宫主到底会退让成什么地步呢?
“宫主在人前,会是神宫最尊威的宫主。但在洗尘的面前,宫主的万千媚态便只我一人可见。我想干宫主,想玩什么花样。宫主便无论在何时、在何处都得敞开了腿让我肏的禁脔。”花洗尘是试探,但语气十分坚定的说道。他是认真的。
孤醒绯眸盛满了错愕。这样的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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