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凌辱践踏在脚下。就如同他们的命般连尘埃皆不如。
那位司官心中失望透顶只觉悲凉,将心内一直积压的无力歇斯底里的吼出:“所谓的处理,是将它们全都扣押藏起来后再欺瞒那天柱星殿殿主全已救助?!而后大量死亡暴乱不断瞒不住时,再扣上一顶蝼蚁凡人太贪的帽子。这便是殿主你的处理?!”更可笑的是那天柱星殿的殿主却从未去求证过。
花洗尘闻言,咬牙握紧拳心。宫主身残魂损守卫的生灵界,用着血肉垒砌起的信念,就是让他们利用收缴供奉。他们践踏侮辱了宫主的守护信念。
他更能感受到那位司官的无力挣扎。就好像他一直知道神宫的奢淫皆是沾着人间血肉,但他现在尚无能力改变。宫尊魏姥祖一向对这样的事情极为敏感,甚至是逆鳞的地步。宫主已欲坠……他如今不能走错一步。
一时少微星殿内,全都静止下来,有人担忧有人窃喜,更多的是看戏。
贺永全从未被人像现在这般被下了面子,面上因怒意而扭曲狰狞,凝起一击灵力,就想击向那位司官心脉。
花洗尘心中一震,指上凝起灵力,边计算着自己是否能快速逃脱,想要救下这位真正在少微星殿做事而少有敢仗义执言的司官。
就在这位司官心灰意冷,想康概准备赴死时。
“好生热闹呀。”冷冽空灵的声音穿透而入,蔓延少微星殿的大堂。花洗尘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讶然得灵力都灭了,宫主怎么过来了?
一抹身影飘入殿内,霜发衣衫轻绡无风而动,头上的珠玉步摇与耳饰发出悦耳的叮呤声响。
一时少微星殿内所有的人员纷纷鞠躬行礼。“恭迎宫主。”
贺永全只能立即收手停下,朝着那位司官威胁的怒瞪一眼,朝着孤醒奉承道:“哎哟,不知宫主降临我少微星殿所谓何时呀?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孤醒垂眸理着袖口,声音清冷:“神宫即将迎来百年之祭,本宫是过来选一位典礼的主持官的。”
神宫向来有宫祭典礼,分为百年小祭,千年大祭,和万年盛祭。宫祭大礼皆会邀请各路宗门修士前来观礼。
而这样的典礼,主持官一般都会在各路宗门修士露脸,更会经手各方的贺礼,是个肥差。
贺永全谄笑得立即拱手回道:“在下定会遣排少微星殿的左座神官,亲自为宫主分忧的。”
孤醒不接他的话,环顾了四周挤压的上报的天灾奏帖,哼笑一声:“皆是积务,想来你们少微星殿也是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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