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梳头发。我穿好衣服洗漱结束,坐在桌边看了会儿书,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是什么不对劲呢?
哦!今天怎么没有人端药过来呢?
我在屋内巡视了一圈,没见他人,恐怕昨天小美人忍得太过辛苦,今天精神不好,所以药迟了一些,我还是抓紧这个机会,赶紧溜掉吧!
能逃一碗是一碗!
我悄咪咪地溜出屋门,院中也不见李晚镜,很好!可以大摇大摆地溜!
我想叫上林欢,但想到她估计还在养伤,我不能如此剥削无产者,遂自己溜了出去。
我其实本想是去找大夫或者找母亲的,我下体的情况实在太怪异,需得找人问问是什么个情况,就比如此刻吧,我都感觉那个东西在阴道中轻微地来回抽动,有点像……蛇信……
念及此,我打了个哆嗦,感觉浑身恶寒!
不对,应该不会是那种东西,不然我成什么了?蛇人杂交物?!不不不,肯定不是这样……
就这样我到了林宅,刚打算去找母亲,才想到她上午需要上朝……
那要找谁呢?谁能告诉我关于这种的事情呢?
我苦恼间,忽然想起了一个十分合适的人选——昨日买的男妓。
他不是已经被千人X万人X吗?如此想来他的性经验一定十分丰富!恐怕见过的女人下体比我见过的鸡腿都多!
依据昨天李晚镜所说,下体长出这种玩意儿的人我不是头一个,那么想必这男妓也肯定见过!就算他没有见过,他的同事也应该见过!
我勾勾手指,很快有人过来:“大姑娘,有何吩咐?”
我道:“昨天我买的那个男……小倌呢?”
“应该在后院偏房,需要小的叫他过来吗?”
“不用!”我摆摆手,毕竟咱是有求于人,还指望人家解答迷津,得拿出三顾茅庐的尊敬态度来才行。
我很快转去了后院,找到他的房间,房门开着,我探头一瞧,他已经起床了,坐在桌边绣花……
我嘴角抽了抽,为什么……为什么要绣花……
“咳咳……”我出声咳两声,示意有人来了。
果不其然,这青楼里出来的人都很有眼色,他立刻抬头,看见是我后,迅速跪了下来,俯趴在地:“贵主,您找奴。”
我感觉他好像有点怕我,我看上去很吓人吗?但我很快心下了然,在性工作者心中,异性不过是性剥削者,是压榨身体价值和灵魂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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