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奇异触感,亲吻着她的腹部,将她身下不断涌出的液体裹进嘴中,又涂抹在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上,直到她看起来好像刚刚被精液和白浊沐浴过一遍一般,才将仍然硬得发疼的肉棒抵向她的腿心。
但塞西莉亚阻拦了祂的动作,她喘息着爬坐起来,用一种艰难的姿势跪坐在祂的身前,双手握住了那晶莹的柱体,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抚摩着那光滑的柱身,看着它在她手心难耐地扭动着,顶端不断分泌出金色的液体,湿润着那顶冠和整根肉棒。
祂喘息着,绷紧腹部,目光集中在她专心为祂服务的模样上,只觉得情欲的浪潮快要将祂没顶吞食。
她的小手尽管还不熟练,有时下手过重,甚至会让祂觉得有些不适,有时又轻得如隔靴搔痒,让祂无可发泄。但身体上的感受被心理上的冲击完全盖过,只要是她,那种灭顶般的快感就让祂根本无法抵抗。
祂知道自己又要忍受不住,往后仰起头颅,紧紧地抵靠着墙壁,等待那一刹那的快感袭来。但塞西莉亚突然放开了手,祂不解地垂下头,朦胧地看着她的动作,瞪大了双眼——
塞西莉亚虔诚地将嘴唇凑近那不断哭泣的顶端,用舌尖不断地舔弄着那眼小口,试图用樱桃小口吃力地包裹着过于粗大的柱身,想将它送往咽喉深处。
但她掌握不好应有的力道和技巧,反而被那种从未有过的异物感和精液腥甜的气味刺激得想吐,嘴角也被撑得发疼,眼角难受得不断地溢出泪水来。
安碧斯倒吸一口凉气,将她从自己的身下强硬地拉开,拈来一角衣物替她擦拭着红肿的嘴角,用治疗法术恢复着她充斥着斑驳痕迹的肌肤。
祂有些愠怒,看着她那泪痕遍布的小脸,以及仍然残存着精液的红唇,发泄似的亲吻着她的唇齿,狠狠地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不准再这么做了,听到了吗?”
安碧斯难得严肃的声音里饱含着警告的意味,直到祂看着她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祂才勉强作罢。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梅鲁其亚庄园已经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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