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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她,急道:“施主,你烫伤了?”
那纤长干净的手指烫出一片红,妙槐拽着她就往水缸旁走,舀了碗水将她手放在里头。
太可怜了。妙槐看着安静的女施主,她痛也没法吭声,又想着师父教导的乐善好施,他想他要帮帮她。
“好些了吗?”妙槐问她,虞珍轻轻颔首——事实上还是火辣辣的疼。
妙槐看她手指还是通红一片,水也热了,他捧着她的手就对着那食指轻轻吹气。
虞珍一愣,柔和的风吹过,带着水意的食指感到一片凉意,缓解了那有些灼热的疼痛感。那个人就这么捧着她的手,耐心又温柔地给她轻轻吹着。
虞珍有些发懵,妙槐吹了许久才停下来,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扶着她走回了木屋,好心道:“施主你休息会,贫僧替你去煎药。”
说罢就出了门,虞珍又在黑暗中坐着,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想,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撞到了她就一路跟她回来,她以为他图谋不轨,便敞开屋子给他看家里一穷二白,结果他全然不是这个意思,他还要去给她煎药?
不一会儿妙槐就回来了,捧着那碗药给她吹凉,执起她的手小心地递给她药碗。虞珍干脆地一口气喝掉,刚放下碗,唇边一甜:“施主,吃块蜜饯。”
虞珍下意识咬了进去,是很甜,蜜饯软甜清香,压住了那涩然的药味。虞珍开始不高兴了,他为什么要这样?
“施主,桌子上放的是蜜饯,你饿了就可以拿来吃。”妙槐耐心交待。
哦,他要走了。虞珍沉着脸也不理他,听到老旧木门轻轻被关上,那脚步声逐渐远去。
虞珍闭了闭眼,下意识摸了摸那被吹过的手指。
算了自己一个瞎子,有人对自己稍微好一点,别又开始多愁善感了。
妙槐飞快跑回镇上,他掂了掂自己的银两,应当还够为她添置些东西。他便飞快地去买了些锅碗瓢盆、蔬菜瓜果,想了想又买了些跌打损伤的药膏,看到布庄里衣裙咬咬牙也买了两身,大包小包挂了满身,又想起那无光的木屋,再买了些烛火,把钱花了个精光。
他气喘吁吁跑回去时,虞珍又在慢腾腾地烧火做饭,他放了东西,立刻去拦住她:“施主,你歇着,贫僧给你做饭。”
虞珍没有想到他会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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