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啊……妙寂……”女子尖叫着,被极端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眼泪簌簌而落,她无力地抱住妙寂修长的脖颈。
“你很软,施主。”妙寂笑了,看那玉团似的胸随着他大力的动作不断抖动,她贴着他的胸口,那绵软的触感便源源不断地传递而来。
她下巴放在他的肩头,泪水打湿了她,鼻音浓重,瓮声瓮气道:“停啊……妙寂……我错了……我不要了……不要……”
妙寂不语,愈发情动,按着她连根没入,直到一声清脆干净的“大师”从门外响起。
他猛然转头,看那门外朦胧的身影,又盯着身下被死死按住狂肏的女子,那张满是泪水的面孔不断重叠抽离。
妙寂猝然惊醒,房内一片漆黑,尚是寅时,他的下身尚鼓胀着不得释放。
“芭蕉幻化,镜像水月,败德障道,为过至重。”
“败德障道,为过至重。”
“为过。”
“至重。”
妙寂默念,自哂一笑,说不出的寥落。
他只着寝衣轻推开门,走到后院的井边。
夜凉如水,万籁俱寂,他提起一桶凉水从头顶直泼而下,冷地打颤。
他望着那被风吹动的梧桐树,一桶接一桶惩戒似地往自己身上泼水。
水直流而下,妙寂睁着眼静静感受,心里一片怅惘。
道心已乱,有漏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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