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大理时,苗苑投宿于一间客栈,当夜那客栈便着了火,众人纷纷逃出,苗苑却被下了药动弹不得,孩子也被烧的快要失去呼吸,危急关头她拼尽全力将孩子掷出,被一好心人救起。苗苑却自己葬身火海,就此香消玉殒。
苗漪身上脸上都被烈火灼烧,留下扎眼的丑陋疤痕。从小到大数不清受了多少讥讽,尤其是她大半张脸都毁了,被不少人冷待嘲讽。
她不会忘记也不能忘记,母亲带她上京一路的疲惫,母亲夜里流不完的眼泪和母亲被烈火焚烧奄奄一息的样子。
那好心人是个苗疆女子,名为芩苓,不但将她救起,还教她蛊术,待她如亲人。每当她被嘲笑讥讽时,她便告诫她:忍,待你学成,收拾那些人轻而易举。私下却悄悄小加报复,替她出气。
芩苓姐姐为了她的伤疤寻了许多药材喂蛊,终于制成那玉颜蛊。那蛊确实可祛除疤痕,她恢复了继承于她母亲的美貌,可各中苦楚只有她们二人知道。
芩苓生性豪放,常与不同男子行鱼水之欢。苗漪对此习以为常,芩苓并不对男子上心,不过是把男人身体当作消遣。
“阿漪,我炼得好几种情蛊成了,你猜猜哪种最厉害。”芩苓总会拿几种蛊考她,看她能否分辨。
“这个。”她迟疑着挑出了其中那红盅。
“错,你拿的那是朱砂蛊,中蛊之人每到月圆之夜必得与第一次交合的那人共度春宵,否则经脉寸断而亡。”芩苓说的轻巧。
“这还不是最厉害的?”苗漪有些吃惊。
“只要与第一次那人交合就不会死有什么厉害的,顶多算个助兴的小玩意罢了。”芩苓摇摇头,“情蛊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让对方苦于情且伤于情,最后再死于情。须知,杀人于无形才是最有难度的。”
说着芩苓便拿起另一绿盅,“这是执心蛊,才是我练就的最厉害的情蛊。中蛊之人会对对方渐生执念,爱若性命,若对方不爱他,他便会在第八十一天死于心疾。”
“这么厉害?那这蛊的引子是?”苗漪好奇地问。
“血,下蛊以后想方设法让对方尝到想要他爱的人的血,这蛊便成了。”芩苓轻轻一笑,“送你了,带上吧,时机到了。”
苗漪有些疑惑:“给我?”
“许知龄正在私下挑选美貌女子,这正是你的好机会,许知龄为了权势把自己女儿送进宫还不够,如今那贵妃病了,他便又想挑些女子送进宫固宠。”芩苓是有些耳目的,这些年来一直为苗漪留意许知龄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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