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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意外,她从未听过这个故事还有续集。
“有一只死里逃生的羊回来找她,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牧羊女奄奄一息满身血污的身体,和刀起刀落的天之子,那只羊十分悲愤,用角去撞他。”
“然后?羊死了?”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他鼻腔轻轻叹了股气。
“是什么意思?”
“我从你身上读出了这个故事,包括你的梦。”
“意思是,你也不知道?”
他讪讪地:“天机不可泄露。”
当一则故事听好了,命运这东西,在这样一个时代,大多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算与不算,又能怎样。
她勾唇一笑,闻息时后面也安静了许多,过不了几天,江舟到了。
下车的时候,人又拥在了车门前,谁踩谁一脚,撞一下肩,频繁的肢体接触,那个男人很绅士地为她在人群中开了道,她微微点头,穿过熙熙攘攘的德纳人,来到中转大厅。
闻先生拉着行李箱与她一同从大厅出来,迈出大门后,满目尽是遍体通白、有着层次感灰的巍峨高山,风雪缥缈,山就屹立在远处,冷云寒雾,山体显得透明虚幻,仿佛一大块不真实却又雄伟的天石。
那时他们一起抬头,无不感叹这强坚不催的石山,千百年来,这座城墙般的屏障按理说可以抵御外敌,但尽管有此担保,资源相对充沛的江舟,在此地域还是沦为了兵家必争的战场。
“请允许我送你一条围巾。”闻息时取下自己脖子上的羊绒围巾,趁她不注意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看了眼脖子上的围巾,眼珠转上闻息时为她系围巾而被冻得泛红的骨节,其实她想离远点,但也没必要:“谢谢。”
“如果你想,随时可以联系我。”
“好。”
“祝你在江舟过得愉快。”他最后辞别道。
“你也是。”
然后,他把行李箱放在面前一辆黄色出租车的后备箱中,自己坐进车里,车子启动,他在窗内朝她摇手。
闻息时走后,没过一会的时间,社团派的黑色面包车便载上了她,她的鼻子被冻红了,无意识地用鼻尖蹭脖子上的围巾,好在车内温度宜人,让僵硬的身子舒缓了些。
天冷路滑,车子也就开的慢一点,路面上是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