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来。
“不要……”后悔和恐惧之下,泪水涌个不停。男人被可怖的性器侵犯着极深处,却还是断断续续说个不停,“不要杀他……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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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冠深埋在湿热紧窒的肉壶里,把雌兽钉死在身下彻底占有的满足感涌上来,稍稍冲淡了不安。
怎么也无法忽略看到陈屿泪水时,仿佛错了几拍的心跳。
三十岁的自己,不会就因为这种眼神心慌意乱,以至于放过了那个该死的小白脸吧?
这也太可悲了。
不过……大概就是这样了。
畸形关系存在的前提,不就是不对等的爱吗。
虞清昼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无法自拔,松开陈屿的脖子,抽出性器,慢慢转过身去。
他背对陈屿倚在床边,神情淡淡,泪水却顺着垂落的眼睫不断下坠。
丢掉最后一点自尊心,丢脸地在男人前流泪这种事,他是不会干的。
更何况,对着根本不爱自己的丈夫,哭得再难过也讨不回一点怜惜,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一个暖烘烘的胸膛从身后靠近,在他背后蹭来蹭去,十足讨厌。
“干什么?”他压抑住哭腔,“离我远点。”
就算能接受同性了,也还是没办法爱上他吗?
明明从一开始,就只是他一个人的狗。
把卖身契藏好的那个晚上,世界忽然放大,他梦见自己变成一个六岁小孩,独自生活在一座带花园的大房子里。
房子冷冰冰的,半夜有幽灵在走廊游荡。忽然有一天,花园跑进来一条毛茸茸的狗。
它的皮毛厚实温暖,心跳强健有力,把它搂在怀里,就再也感觉不到冷,心中也有了面对幽灵的勇气。
自狗来了,花园里就总是开着花。他们在每个日落到花园里散步,在那座大房子里一起生活,一直一直,永远永远,梦境酣长得仿佛永远也醒不来。
现实却完全不是这样。
他全部的人生中只有那么一条狗,狗却一点都不安分,像朵交际花似的到处乱窜,冲着别人摇尾巴,沾满别人的气味,甚至最后选择永远栖居的花园,也不是他的那个。
只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
虞清昼听见自己的手指轻微地响了一声。
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