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大脑只是一片空白。
老实说,虞清昼原本还没那么确定的。
如今却是十成十地笃信这是个梦了。
胡乱发情的肮脏大狗,真恶心。
他嫌恶地说,“裤子穿上,离我远点。”
排斥和厌恶是如此明显,男人露出一点不可思议的受伤眼神,虞清昼忽然有点不安,正想说些什么缓合一下气氛,身体却忽然一轻。
他迟了三拍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陈屿打横抱起来了。
*
不仅被抱起来放在了床上,还被扯下了发带。
那张愚蠢的脸正凑在眼前,小心翼翼地问:“主人,你又生气啦?”
虞清昼没有在生气,他只是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精神状态中,忽然间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道:“我知道了。这是你的梦,对不对?”
他像是觉得好笑,“你莫名其妙地发情,反倒把我卷进来了?”
男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应该就是这样吧,没办法,我老是想着主人,我想跟主人呆在一块儿,”他想起喻稚声的话,羞愧地低下头,“而且我太、太骚了,才会做这种梦。对不起,主人。”
虞清昼听到前半句,已然倒抽一口凉气。
这下他真的开始生气了,“离我远点。”
男人非但没有离他远点,反而还熟练地拉下了他的裤链:“宝宝,别生气啦。”
虞清昼活像是吞了三斤砒霜:“你叫我什么?”
陈屿立刻住了嘴。
以以往的经验来看,就算不知道虞清昼为什么生气,一般哄三顿再挨一顿操,对方就愿意好好跟他说话了。以对方别扭的性格,生气的时候就算很想操他,也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看来现在也是这样。
于是,陈屿只能做出央求的姿态,软声道:“主人,我已经湿啦。没办法,我看见主人就高兴得要命。拜托主人满足我,好不好?”
一副摇尾乞怜的狗样儿,就差朝他鞠躬作揖了。
不对,虞清昼慢半拍地想道,湿了,哪里湿了?
*
反正这也只是个梦,不如看看这个梦里的陈屿要玩儿什么把戏。
虞清昼心态很好地想着。
然而当男人释放他半勃的性器,把脸埋在他胯下又亲又舔时,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不由提着男人衣领把人拎起来:“你有完没完?”
男人看上去不知所措。好半天,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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