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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屿最终没有离开,也无法离开。他告诉陈嘉欣家庭地址,目送妹妹驱车离去,硝烟和爆炸的余波就席卷了整个车库。
他被气流震得跌到地上,看着虞清昼一个人走进车库,大步朝他走来。
和喻稚声一样,他的衬衣和长外套都不停往下滴着血。这几年来虞清昼总是沉静垂眸的形象,很少有这么利落的时刻,显得身高腿长、轻盈敏捷如某种猫科动物。他的银发束在脑后,斜搭在一边肩上,额头磕破了,小半边脸上流满了血,走近的时候依然是冷冷的有点不耐烦的表情,把手递过来:“起来。”
要不是救援来得太快,陈屿原本都要自己站起来了。但是老板伸手,不能不接,结果刚一伸出手去,就见青年倏然收回手,在衣袖上擦了擦,随即道:“算了,你自己起来。”
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空中又变得阴沉灰暗,下起了小雨。午后初晴的阳光仿佛只是昙花一现。
喻稚声的房子和花园不说被推平,那也是断壁残垣的级别。事情太多,陈屿来不及想别的,虞清昼一边疏散下属,他一边帮青年处理额头上的伤口。还在共同逃亡的那段时间,这种事情是常做的,虽说疏远了这么久,但处理起来依然轻车熟路。
怀念的情绪中,夹杂着更大的愧疚。
早在看到陈嘉欣的那一刻,陈屿就明白他和虞清昼之间,最终还是要有一个并不美好的结局。
除了在车库打头的那两句话,虞清昼一个字都没跟陈屿讲过,整个人如同暴雨将至的乌云,周身遍布着可怕的气压。
陈屿直觉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果不其然,刚一上车,虞清昼就扔来一块平板,话音也冷冷的:“这就是你说的‘自愿的,但不想’?”
陈屿还在想着怎么在掩去妹妹存在的前提下,跟虞清昼解释地下发生的事情。没想到他还在纠结这个,不由愣住:“什么?”
“自己看。”青年启动车子,顿了顿,语气柔和而又森然地补充了一句,“不准外放。”
打开视频的一瞬间,陈屿就像被击中了一样,瞬间涨红了脸。
画面的中心放置着一台黑色皮革情趣椅,上面固定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男人斜靠在椅背上,手腕被麻绳紧绑着牵拉在头顶,双腿成M字大开。饱满紧实的深色大腿被扶手两侧垫有软垫的钢环箍住,禁锢着无法合拢。腿心垂软的粗长性器被人拨到一边,被迫向外展露腿心间那条隐秘的细缝。
灯光下,男人深蜜色的身体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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