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时轻时重地顶弄碾磨着。
这一刻陈屿的感觉,就像突然被告知自己是个色盲,太阳其实是绿色。赖以生存的认知基石陡然崩塌,让原本就脑子不灵光的男人彻底昏了头。
陈屿强忍着痛苦和快感,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都模糊了:“少爷……”
喻稚声用膝盖打着圈,把男人布料下藏着的花唇顶得左右歪倒,问:“干什么?”
“少爷,您,您不要再骗我了……”男人结结巴巴地说,显然事实的真相快要把他逼得崩溃了。
喻稚声重重一顶,顶得陈屿惊叫一声,眼里立刻漫上水雾。少年微笑着说:“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
陈屿被顶弄得眼前发白,好像世界上一切都颠倒了——就像鱼在天上游,黑变成了白,而喻稚声,是x。
喻稚声怎么会是x?!
“为、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公爱你啊,”喻稚声伸手解开陈屿衣领的扣子,又摸摸男人腿心,已经湿了一片,“小荡夫。”
“不,不,你不爱我,”陈屿惊慌失措地想逃过他的手,“不要,不要顶了!”
喻稚声隔着布料拧住陈屿的奶头,撞钟一样愈发恶劣地顶着男人的屄,看着男人吃痛隐忍、痛苦不堪的面容,柔声问:“哦,哥哥不如教教我,什么才算是爱呢?”
“喻三少爷,”下一刻,一个冷静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来,“住手。”
陈屿的身体瞬间僵硬。喻稚声倏然停下动作,他眯起眼,滚烫的手在陈屿身上摸了一遭,最终来到耳后。
收回手的时候,掌心里多了一颗小小的窃听器。
“噢,”喻稚声露出点似笑非笑的神色来,“久闻大名。您好啊,虞先生。”
陈屿愕然地看着他。
他没有给虞清昼的联系方式或是私人账户名加任何备注,甚至连通讯记录也删得七七八八。
喻稚声怎么知道对面的人是虞清昼?
对面的声音微顿:“你本事倒是不小。把人放了。”
“啊,哥哥居然是您的下属?这么说来,云川安保甚至更顶上的蓝水国际也是您名下的咯?”喻稚声骑在陈屿身上,把手探进衬衫,揉捏起男人饱满柔韧的奶子,看着陈屿艰难地忍耐着喘息,露出点聊胜于无的震惊神色,“要是把这个消息抖落出去,整个中心城区都要地震了吧?”
对面丝毫不理会他的威胁:“要是让你哥哥知道到底是谁杀了遗产律师,害他们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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