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逼口,可刚往里插,就察觉不对。
两片贝肉闭得严严实实,白嫩粉红,像平整的鼓面,要他指尖用力,才勉强沾着满手的淫水推进去一个指节,里面也紧得不像话,不是那种恢复良好会吮人有弹性的软紧,而是全然未经过开发的死死绷紧。
他鉴女无数,一时便意识到,这小东西他妈的还是个处女。
宫辞又好气又好笑,见过去做手术修复骗他是处的,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一血不敢跟他邀功的。
“你是个雏儿?”
周舟正咬牙忍着身体初次被异物入侵的疼,蹙着眉准备着承受更深更痛的动作,骤然被这样一问,下意识便想答是,头都点了一下了,又想起刚刚明明做好了心里建设要做块木头,随对方怎么摆弄都不能再被牵着鼻子走。
于是宫辞便看见,那颗小脑袋瓜凝滞,上面葡萄似的眼睛眨巴巴的望着他,也不回答,脸上潮红一片还未消退,仿佛没经历过床事是件难以启齿的羞怯事似的,不由得轻轻一笑,怪不得小东西一直怯怯的不配合,口活儿也生疏,原来不是心不甘情不愿嫌弃他,只是初次有些怕。
心气儿舒畅些,连着情欲也顺畅起来,不再闷闷胀得他热血翻涌,也愿意陪她得些情趣,手指轻轻的在她身体里转,掌心揉弄着半开未露的那颗小肉珠,果然没两下小东西就嘤哼着舒展开些眉头,眼睛也渐渐像披了层迷蒙的雾气。
手指头就虚虚插一节进去逼口,也不往深了挤,手掌搓弄着逐渐挺硬露头的小肉珠加快了些速度,下面都是她汩汩流出的水儿,蹭了他满掌,水汪汪揉在两人之间,根本不用担心力气重了擦伤了小人儿。
他倒算不上什么神指妙手,但毕竟经验丰富,对付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雏娃绰绰有余。没多一会儿,手里的小人儿就绷紧了小腰,手指难耐的攥上床罩,粉嫩透红的小逼咬着他指尖抖了抖,轻轻吐出股清亮的水花。
男人轻嗤了一声。
明明是笑,此刻却被人忍不住的解读,明目张胆的嘲弄、看透人心的不屑、漫不经心却吃透一个人的那股肆无忌惮,羞得周舟恨不得咬舌自尽。
脑子里知道这是生理正常的反应是一回事儿,可心里那股怎么这么轻易高潮的委屈赌气,是另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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