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摸摸乳儿,乳儿也痒……"
苏绪看着她大张着腿,自己把自己玩得欲水横流,起初觉得那砚台大了些,此刻看着骚逼里淌出的淫水都溢出来了又觉得小了,满满当当被搅得一桌子都是。
难怪父亲和苏泽都离不开这小东西,放在书房里,也是个红袖添香的骚玩意儿。
苏绪拿起一旁的毛笔,"哪儿痒了?这儿吗?"
粗砺的毛头刷扫过她的乳尖,带起阵阵酥痒,粉红的乳头一下子就激凸起来。苏绪又沿着奶头周围扫,轻轻刷着那嫩白的乳肉,苏荷喘气起伏,被丝线勒着的乳房一上一下地挺动。
"啊……哦……好痒……更痒了,大伯……"苏荷扭动起来,跟着乳波也荡漾摇摆,穴里的墨锭在砚台里搅得更凶了。
苏绪来到她的下体间,大张的双腿花穴也被舒张地拉开,娇艳的花瓣肥厚饱满,他沾了点她的淫水在她的花唇上作画。
毛笔是他故意挑选的最劣质的粗毛棕笔,寻常人家制扫帚用的棕树毛。
根根分明的毛尖在她的花缝里扫,苏荷动得更欢了,像不能承受,苏荷泪悬欲泣,"啊……不玩了……太痒了……哦……大伯……大伯……唔……"
苏绪丝毫不为所动,毛笔又绕到那淫水直淌的穴口周围,惹得敏感的那处疯狂吞吐墨锭,"大伯还是没你会玩,瞧瞧这墨锭都快被你磨成针了。"
"呜呜……大伯……"苏荷已经整个瘫在桌面上,双腿大张,装满淫水的砚台也给打翻了,咕噜咕噜高潮的肉穴将那墨锭挤出来滚在桌上咚一声响。
那黏糊的下体是不能看了,苏绪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你这样我还怎么作画,也罢,我们另调一款墨汁吧。"
说完就解开自己的亵裤,将那粗大的鸡巴掏了出来,那雄壮的尺寸让苏荷看着直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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