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锁骨。
“嗯?”
少女勉强撩起眼皮,被内射的欢愉输给困意,继续闭眼,摸了摸季怀瑾的头发,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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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爱你。”
简直敷衍。
然而季怀瑾受用。
他辗转含住她今晚大部分时间红肿挺立、这会软哒哒的奶头,继而轻语:“沈瑜,如果你怀孕,为我生下来,好吗?”
沈瑜迷迷糊糊,本能顺从:“好呀。”
薄唇抵弄重新圆鼓的粉嫩奶头,他说:“我已经带过你。再带我们的孩子,我会很有经验。”
带过你。
再带我们的孩子。
沈瑜短暂清醒,义正言辞,“季怀瑾,我想生儿子。”
季怀瑾刚想说“随你”,突然理解她这话背后的缘由,掐了掐她颤颤晃晃的乳球,“沈瑜,我不会爱上我们的女儿!”
她哼了声,“那你肯定也是女儿奴。”
这么温柔的人,小小娇娇的女孩子一哭,他肯定心软。
脑补他哄女儿的场景,沈瑜嘟囔,“我会吃醋的!”
“不生也行。”季怀瑾拢起她两团雪色,舔吻挤在一块的软嫩樱桃,“这样我就只爱你了。”
沈瑜舒服地呻吟,掌心按住他头颅,鼓励他继续。
——
春梦与噩梦交织,沈瑜惊醒。
季怀瑾亲吻她眉心,“再睡会,我去买早饭。”
浴室传来淅沥水声。
她猜,他晨勃,不忍心再欺负她,随便解决。
“沈瑜,如果你怀孕,为我生下来,好吗?”
耳畔蓦地响起季怀瑾这声温柔询问。
她睡意沉沉时做出的反应,如同放电影涌现脑海。
沈瑜:“!”
她和季怀瑾是血亲,她不一定能怀孕,怀了也很难生出健康的孩子。
孕育生命困境重重,她居然吃未来孩子的飞醋?
“不生也行。这样我就只爱你了。”
季怀瑾完完全全纵容她。
但沈瑜一张脸火烧火燎的,脚一蹬缩进被窝。
半个小时后。
季怀瑾将早餐放在茶几,而她卷着被子,将自己卷成蚕蛹。头和脚都看不见。
季怀瑾:“……沈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