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自知下贱。
但她不想弄脏季怀瑾。
她想让季怀瑾毫无压力地睡她。
他似乎生气了。
又狠又快地戳弄她最柔软的地方。
她表达清楚,便咬紧下唇,忍住呻吟。
这回,他不像几个小时前,跟她说:不用忍。
“沈瑜。”
伴随他低哑的轻缓,他再一次内射。
浓精烫着阴道,她恍惚以为,她正在受孕。
季怀瑾射完,没有拔出半软的阴茎,维持与她正面性交的淫乱姿势,左手微微撑起上半身,右手手背若有若无摩挲她湿滑的脸蛋,“我秒射,吃药就两次。”
她维护他,“可叔叔你快要肏死我了。我高潮那么多回,你不知道吗?”
“那是你敏感。”他语调平缓,“我性冷淡。”
沈瑜:“啊?”
所以,季怀瑾真满足不了闻岚?
“就我这差劲技术,你为什么找我做炮友?”
显然季怀瑾和她的重点南辕北辙,他致命一击,令她语塞。
沈瑜语带哭腔,“叔叔,你还信我吗?”
落实勾引季怀瑾后,她谎言不断,并且被他戳破。
季怀瑾坚定:“信。”
他从一而终的信任与包容,令她动容,也悲伤。
她不敢再撒谎:“我暗恋秦之淮半年。他约我去酒店,把我塞到柜子里。我来不及逃,闻岚就光着身体出来了。他们做了很久,我都睡着了。后来闻岚离开,秦之淮想要我帮他得到闻岚。我不甘心。叔叔,我很生气。我气秦之淮玩弄我,也气闻岚背叛你。那晚以后,我只想勾引你、跟你做爱。
叔叔,我觉得我很坏。你明明是最无辜的,我却拉你下水。”
只是她没说。
她一次次引他沉沦,陷入深渊的却是她自己。
她暗恋秦之淮,起初是秦之淮看她搬书,跟她说“我来吧”并且帮忙。
就像,季怀瑾说“我来吧”,从此照顾她。
她找男朋友以季怀瑾为标准。
曾经她以为是季怀瑾优秀。
当季怀瑾的阴茎戳破她的处女膜,捅进她的阴道,她明白她这辈子不能接受别的男人进入她。
季怀瑾的一个吻、一句哄,动情、蹙眉,无不牵动她的心。
“如果我和闻岚离婚,你还想做我炮友吗?”
“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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