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量,干脆放弃逃避予取予求;陆镇洲很满意他的乖顺,动作间也带了安抚意味。
陆镇洲拔出汽水瓶,瓶口脱离柔软的穴口甚至还依依不舍地发出“啵”的声响;
后穴离了光滑的玻璃瓶立刻试图收缩,可惜无论怎么努力都有一指粗的小洞翕张着,凉飕飕的灌着小风。
“哥哥,惩罚结束了...对不对?”男孩怯怯地牵了牵继兄的裤角,希冀又带点委屈地撒娇:“我知错了,再也不喝了,软软会听哥哥话的,已经很疼很疼了...”
陆镇洲低头对上弟弟清澈期盼的眼神,轻笑一声:“偷吃的事惩罚过,现在哥哥要来取生日礼物了。”
“啊、可是,可是我没有准备...”男孩畏缩着,想躲避男人的双臂,却毫无反抗可能地被掐着膝窝抱进怀里。
阮鹿的小脑袋正好歪在男人胸膛,上身靠在继兄怀里,双腿被大大岔开挂在男人有力的小臂上。两口穴敞开着朝前,这动作属实令阮鹿感到强烈的不安;
“啪!”“——啊!”陆镇洲低头看向怀里满脸张皇的弟弟,大掌带风毫不留情地拍在了肥白肉臀上:
“说了把你自己送给哥哥当礼物,又敢不听话了?”
“呜、没有...我听话,听话的。”阮鹿只感觉小屁股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哪敢再反驳,委委屈屈地像只小乌龟似的缩了头。
陆镇洲能预见到男孩稍后开苞时必然会拼命挣扎,直接把人抱到铁床上,“咔嚓”“咔嚓”两声,干脆利落地锁死了两只纤细脚踝。
铁床不比楼下卧室的豪华大床柔软舒适,唯一的特点是牢固地钉在地上,床头的墙壁上还安装着许多铁环;虽不知有何作用,阮鹿依旧被可怕森寒的器具惊出来一身冷汗。
固定脚踝的铁环锁的很死,但从陆镇洲的角度却有一个把手可以调节开腿的角度。顺着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男孩光洁的小腿曲线,延伸到膝窝,再弯曲着通向那个极乐秘地......
男人不再忍耐,捞起弟弟的腰身令他跪趴塌腰,做出最方便插入的姿势;检查一遍完美而瑟缩的躯体后,陆镇洲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掰开你的骚穴,邀请哥哥插进去!”
“什、什么...?!...啊!”阮鹿闻言惊慌扭头,辩驳的话语被抽在屁股上的狠厉巴掌堵了回去——
“啪!”“啪!——啪!”
“快点!”男人呵斥着,又是毫不留情地两巴掌。红印转瞬浮起,阮鹿疼得直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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