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甚至还在继续向内深入...
阮鹿眼泪不受控地流了满脸,缩着四肢、连脚趾都绷得死紧。他发不出哭叫,因为陆镇洲在下一秒就侵入了他的唇齿间让他被迫吞下了所有哭声,唯有喉咙深处闷闷的泣吟。
可怜的小孩被困死在分腿椅和男人强大的身躯之间毫无退路,只能被迫用小小的子宫接纳龟头的凶猛侵犯;两腿分到最开,腿根圈紧了男人打桩机般充满力量的劲腰;他的继兄已经触到了子宫底,正准备抽出的时候龟头却卡在了宫颈上,又让敏感至极的小家伙哭的不行:
“你出去...快拔出去呜呜呜......”
阮鹿泪水与唾液一起向下流,双腿间淫水打湿一片;汗津津的身躯扭动着挣扎,男人一巴掌“啪!”拍在他的侧腰喝令:
“不许乱动!”
这哪里是阮鹿控制的了的?体内麻痒蔓延,巨大的龟头还在宫腔里四处狠插,男孩就像陆镇洲阳具上的肉套子,涎水直流,被肏得近乎失了智。
经过肉棒不遗余力的开拓,宫颈终于不情不愿地“啵”一声让龟头离开,又在下一刻被狠狠插入;
灼热的淫汁与前列腺液交融,两人的下体随着每次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亲密十足又淫靡万分。阮鹿迷蒙地努力睁眼,连续的惩罚与高潮已令他的身体濒临极限;
男孩在哥哥施与的狂风骤雨中沉沦,又经过数百次迅疾的抽插,陆镇洲低哼一声,抱紧了怀里小小的弟弟,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子宫最深处!
动弹不得地被抱着、承受着男人一股股射到子宫壁的白浆,阮鹿哆嗦着抽泣,经受了又一轮剧烈的高潮。
陆镇洲深埋在他体内快意叹气,歇一会儿后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向后调整分腿椅。阮鹿慢慢被倾斜着头重脚轻,正当他感到奇怪的时候,男人抽出肉棒,紧接着将一个白色棒状物塞进了弟弟的花穴,不断深入直至堵上了宫颈口。
“这是药用助孕栓,对你的小穴好。夹好了戴两天,掉出来可小心你的屁股!”
阮鹿被堵了满肚子的精液排不出来,更不愿意怀孕;他捧着涨起的小腹,哭闹着蹬腿要求继兄把药棒拔出来:
“难受!...不要怀孕、哥哥!我不要怀孕......”
男人对他的反抗置若罔闻,拆下分腿带抱小孩一样把他抱出惩戒室,安抚着轻拍:
“好了宝贝,不哭了哦...快点怀孕,给哥哥生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