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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哥哥给软软上药。”
阮鹿信以为真,方才木马上的上下套弄让大腿与臀部酸困不已。疲惫的小身体随着药膏起效舒适地摊在椅子上,过度疲劳与生理刺激让他昏昏欲睡,两只小手受束带限制蜷缩在胸前,毫无抵抗的乖巧样子让陆镇洲着迷地凝视许久。
「这是他最爱的弟弟,最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宝贝」。男人暗沉的眼神中全是令人心惊的占有欲。上药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下了,陆镇洲单手解开裤链、胯下的肉棒贲张挺立,慢慢接近着嘟着嘴的花穴——
粗壮的蘑菇头抵着唇边,上下轻轻滑动着,一毫一厘描摹内侧动人的形状。由于没有真正插入,阮鹿并没有警觉地醒来,当然,就算是醒了也没有拒绝成功的可能性。
陆镇洲并不急于立刻进入花穴,打定主意让弟弟感受到性爱的快乐。他扶着粗大的肉棒,鸡蛋大的龟头温柔地绕着阴蒂打圈:
红润的黏膜亲昵地接触着彼此,一方施与恰到好处的按摩,一方报以热情黏腻的亲吻。蘑菇头卡近大小花唇间向下游走,在接近翕张的阴道口时却突然调头翻进另一侧的阴唇。
昏睡的男孩在躺椅上双腿大开,呈现着毫无保留的献祭姿态,捆缚的深黑束带映衬雪白的身体令人欲念横生;高大的男人一身流畅强悍的肌肉将男孩笼罩在身前,胯骨紧紧贴着柔软腿根,雄伟的男性象征与温润的阴户相贴,乳白的汁液相交,淫靡的动作却奇异地带着些圣洁。
肉棒不停地顶弄摩擦着,阴唇热情地缓缓绽开,如同花苞一般向男人展示娇嫩的美丽。阳具时不时碾过蜜豆,给承受者带来极强的快感;可坏心眼的性器不肯多留,完全无视蜜豆的充满渴求的挽留,只是继续来回打圈,徒留一阵阵的快感不上不下:
阴蒂的刺激来的快而猛烈,没多久男孩就哆嗦着身子喷出大股淫水,翘在小腹前的小雀儿也一抖一抖地吐出奶白浆液;白皙的脸蛋涨得潮红,无意识的甜美呻吟宛如小猫爪子挠着心,直勾起人更深处的凌虐欲望;
第一次睡奸就轻松达到了高潮,男人满意极了,伸手探向正爽地反复收缩的花穴。受益于木马上半个小时的开拓,甬道乖巧听话地吞下了男人的三根手指,在手指的抽插中分泌更多的透明汁水;
陆镇洲慢慢抽出手,指缝间汁液涟涟,甚至椅子上都是顺着他的动作流出的花汁。
阮鹿罕见的双性人体质在性事方面显然天赋异禀,只是男人第一次强行粗暴的开拓占有令疼痛太过剧烈,远远大过了美好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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