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嘴舔!”男人呵斥着被固定在胯下的小东西,大拇指用力卡进紧咬着的齿列,试图撬开阮鹿的嘴。平时乖巧可人的小家伙感受到威胁难得变得倔强,死死咬紧牙关,甚至在男人硬掰开他的嘴时狠狠咬了入侵者一口。
盛怒下的男人扬手就是一耳光扇在阮鹿右脸上,趁着男孩晕乎乎没反应过来的间隙将他的双手紧紧束缚到背后,抓着他的头发迫使其张嘴抬头——
这姿势属实弯折得难受极了,阮鹿挣扎的力道全反应在了自己的头皮上。暴戾的撕扯感让小家伙疼得不停哭泣;却只能张大嘴巴发出无助的哭叫;
盯着身下人的稚嫩软舌,陆镇洲扶着茎身毫不犹豫地插进龟头,将分泌的黏液通通抹到嫩红的小舌头上;阮鹿第一次尝到男人咸腥的前列腺液,奇怪的口感着实让他奇怪又反胃。
仅仅是进去一寸,温暖湿热的口腔便令男人感受到直击大脑的舒爽;又扶着往前进了些许左右捣弄着弟弟的柔软脸颊,阮鹿呜呜躲避着,小舌头拼命往后缩,却受制于脑后的大掌,不得不迎着接受继兄的欺压;
“唔...呕、呜呜!呜!”
阴茎不留情面地向内里进攻,刺激着喉口引发阵阵呕意;阮鹿拼命挣扎着,后退无门、只好退而求其次地仰头逃避。没想到正合了男人的意:口腔与喉咙连成平直的一道,硕大的肉棒一寸寸强势碾过脆弱的喉管;仅是用来吞咽食物的管道完全无法接受如此暴力的动作、产生的阵阵痉挛给一方带来剧烈的痛苦,却使得另一方享受到了极点。
“!......嗬呜...呕...!啊咳咳...唔!唔唔!!”
第一次口交就被迫深喉,阮鹿被插得两眼翻白、近乎崩溃;不受控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端的是一派淫糜。窒息感笼罩了全身,胸腔内闷闷的压迫感如同空气在迅速流失。被掌控的感觉过于明显,阮鹿几乎愿意付出一切来换取一口能活下去的空气!
就在将要晕厥过去的前一秒钟,男人终于扯着他的头发将肉棒湿淋淋地抽了出来。禁锢稍稍放开,可怜的小家伙如同一条脱水的鱼被施舍几滴旱霖般竭力急促喘着气;少许微白的液体不受控地成串滴落到地面,刚刚被无情捅开的喉管恢复了些知觉,翻江倒海的呕意令阮鹿痛苦得无以复加。
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背后的双手因挣扎而被绳子勒出道道艳红与淤青,嘴角还带着自己的体液;阮鹿凄惨的模样引得陆镇洲兽欲勃发。刚缓过来一点的男孩被再次抬高后脑,阴茎在阮鹿模糊的哭求中再次连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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