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僵硬地弓在原处。
熬过这阵胎宫的收缩后,林源急切地起身,向王伯借用了茅房后,就微岔开腿地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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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有暗红血迹的分泌物附着在亵裤上,瞧着刺眼极了。
「见红了…」林源有些失措,他才怀了不到九个月,原还想着这趟结束,就在家里安心养胎待产的。他知晓今日会因过劳而受些苦,却没想到生产已至,就要发动了。
天罚以来,男体孕子产程漫长,从未有过急产的先例。他又从头调理至今,即便是伤身后早产,发动也该要不少时候。他的宫缩频次目前还未有规律,得速速将契书签完,抓紧回家去。
勒着肚子奔波本就让林源觉得自己很不应该,如今出现早产的迹象后,他更是对腹中胎儿们愧疚极了,怎么也得为它们的降生提供个安稳的环境。
「应是能撑到家的。」林源扯了几张软纸,将亵裤上的污秽草草擦去,收拾好衣着便去同王伯提了定契。
先前两人已就契书商讨过,起好一份契书备用。如今药苗产量远超预期,只需将其稍行改动,再次誊抄后即可签名按印。林源有些迫不及待,契书上墨还未干,就匆忙要往上按印。
王伯拦了他一下:“且慢,我的印章还在屋里,林掌柜不如再检查检查,以免有什么疏漏。”说完他就进了里屋。
契书一式两份,他们誊抄的是对方的那份。林源虽然急切,抄写时也是用了足够的耐心,无一字出错,因此他才这样着急地要往上按印。他拿起王伯所写那份,才仔细读至中途就是一愣。
王伯刚从里屋出来,便听见他问:“王伯,您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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