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里逃出来了,很不容易吧。
“赶紧爬起来!真是的......”
他踢了我一脚,把从别墅里焖好的饭端了过来。
我爬起来,死死地抱住他,无力地喊着:
“姐姐,我饿......”
“你又犯病了,过来吃饭。”
他并没有推开我,背着我走向餐桌。
“明天下午,该去看看他了。”
说完他就开始低头吃饭,闷闷的,连个眼神都吝啬。是啊,一提到亲哥,他就不说话了。
风狂乱地吹去剩下的纸钱,卷走了扫墓人的思念。他把脸埋在手里,却挡不住呜咽的声音。
“你自己回去吧。”
哎果然,他很介意。
亲哥去世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要拉住我,别让我过去了,然后没气了。当时他可是难得疯狂了,哭着喊他,说什么我跟你那么久你就只说她。
也对,明明三个人被送到院里,我却和亲哥长得极像,都是一副干净的脸庞,只不过亲哥很开朗,我从小因为心理疾病很阴郁。我们的关系也最亲近,所以叫亲哥。他就和我们不太一样,怎么说,长得很...艳丽吧。总之要是有血缘关系的话,我跟亲哥肯定是亲戚。
不过,他是最大的,做饭最好吃,笑起来也最好看。亲哥总是逗他,生气了,一声姐姐就哄好了,
最后没想到,他真成姐姐了。当然,是被老男人收养之后的事。
晚饭在酒馆解决了。看这夜晚街灯闪耀,我像个夹尾巴的老鼠一样,腿拔得很快,不想被其他人看见。路人的眼光,对我来说,就是扎在身上的一根根刺,多了就痛不欲生。
他怎么没回他的大宅子?那来了也别想走了。
我把他拖到床上,嚯,也是一股酒味儿,看来和老男人喝不少。这与我无关,他不待见我,我也如此,从小就会夹在我和亲哥这间,耍一些烂俗的小聪明,还当我看不见,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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