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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子重新打在手心上,一点没有放水的意思。第一下就震得我不知道东南西北,脑袋都跟着疼。
中断又叠加上去的疼痛着实难熬,他依旧扯着我的指尖,不至于掉下去可挣扎不动。吸吸鼻涕,刚刚憋回去的眼泪又生生酝酿起来。
尺子很重,可落下的每一次力道不减,我绝望脸,他是不是在健身啊!得找个机会夸他身材好,让他迷失自我。
“主人…”疼起来的时候人都会下意识得寻求安慰。
“一打你就只会喊主人…”
他笑意鲜明,又嘲笑我。
耳根好烫,手也好疼,我嘴一撇把头埋得更低了。
“不撒谎了…呜呜”
他没完没了,手裂开似地疼。他敛目观察了一下,风轻云淡:“最后二十下,忍着。”
我哭着应了声,感受到他加重了点力度。终于,指尖松了,手臂又落回裤缝。我缓慢地转过手心,紫红色的小点子密密麻麻爬到手腕,对比起左边葱白色的小手,整个手掌红得异常。
我哭得更伤心了,啪啪嗒嗒地掉眼泪。
他放了戒尺揪我脸:“小朋友,刚刚罚的时候都没哭这么凶。”
“罚…罚完了吗…”找回呼吸的余地,静悄悄地嗅了两口空气,我掀高眼帘问他。
他好像嗯了一声转身欲走,我急忙扯他衣角:“去哪里呜呜呜…”
“去给你拿药…”语气温柔得要命。
我松了一口气,胡乱抹了下眼泪,可怜兮兮地打嗝:“我还…还以为哭太凶……你又…又生气了……”
“一天哪来那么多小心思,嗯?”
他无奈地戳我手心,痛得我赶紧给自己呼了呼,嘴一撇:“能不能…抱抱……”
“好!”他在笑,偏偏随意里又认真,一双长腿迈过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忽被往前一带,跌进他怀里。
温柔的雪松带着淡淡的皂感,深厚又温暖的味道包裹着,安心得想倒在床上马上睡觉。
快蹦到嗓子眼儿的心落回去,他背脊宽阔,腰线劲窄,我舒服地喟叹一声,终于抱到了啊!
只好把脑袋埋低一点才能掩饰笑弯的眉眼,之前不是装乖,可刚刚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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